,他涨满的欲望等待彻底抒解。
海棠又哭又笑,忘了疼痛的滋味。“云郎,他—一为什么……”
他覆上她红馥的唇,没闲工夫解释。“暂时……把他……丢在一边……别管,只要想……想我就够……了。”
月光似乎也害羞的变弱了,褪去一室残余的光芒,让两人诉说离别后的相思……
缠绵过后——
西门展云披衣上床,点燃了桌上的烛火,床上的人儿害羞的躲进被中。“我的小娘子,你不是要谈话吗?躲在被子里怎么谈呢?”他掀被钻入,一把将她仍一丝不挂的身子抱满怀。
海棠捶打他,“讨厌,你笑人家……”
“你又打我了,这次真的是殴打亲夫,可是有罪的喔!身子还疼不疼?”他吻着她的小手,亲密的问道。
她红着脸摇头,那一点痛和与他分开比较,根本不算什么。
“真的不痛吗?那我想再爱你一次。”他的眸子仍带着热度,溜过她半裸的酥胸,呼吸急促的说。
“色狼!”她拉上被子盖得密不透风,轻啐一口。
“遇到你,任何男人都会变色的。”他厚脸皮的说。
“人家要跟你谈正经事嘛!再说不理你了。”她噘着嘴威胁道。
他拿她没辙,也想她都是他的人了,不理他也不行。“是,娘子,来谈吧!你想问的是不是他为什么要骗你,对不对?”
海棠点点头,为了他的谎言,差点就拆散了他们。
西门展云盯床头,说“据我所了解,耿竞虹在江湖上风评极佳,当年传闻了为了失去所爱而心灰意懒,才将‘偿情宫’的事务交给他的师弟管理,可见得他对那名女子用情至深,至 死不渝,他并非究的恶极之辈,将心比心,他绝对不是那种会伤害心爱的女子的人,既然他我的身份,或许为了近你留在他身边,才出此下策。
“另外,我想起他临死之前,急于想对你说什么,因此猜他知道自己没救了,想告诉你实情,不过还是晚了一步;凭这几点理点,我才笃定自己所抱持的理论没错,结果不是证明了吗?你是我一个人的,一辈子都是。”
她听了他的话,对耿竞虹的恨心也消失了。
“原来如此,他真的爱惨我娘了,这该说幸福还是不幸呢?”如果他早一步觉悟,或许和季芹会有更完美的结局,而不是以悲剧收场。
“我想,只有他自己知道了。”他意寓深意的说。
一个人太过于痴情究竟是不是一种幸福,也只有当事人心时有数,无人可以评断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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