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是不是聂定威发现事情败露,故意问月西王要来冰轮雪莲掩饰破绽,让自己安心,好另找机会呢?
聂定威本来就是是心计深沉的人,他做事又有谁猜得出?
苏惜欢沉默一会,轻轻一笑,正要说话,心事翻涌之下,又是一阵晕眩,缓缓倾倒。
聂定威一惊,连忙抱住他,触手发硬,摸到他身上软甲,聂定威一愣,也不说什么,只吩咐太监速传太医。
苏惜欢悠悠醒转,嘴角犹有淡淡香氛,精神却好了许多,知道是冰轮雪莲的作用。他抬起眼睛,看到自己躺在床上,聂定威正在皱眉凝视着他,身边并无其他人,便微微一笑。
呵,不曾和聂定威在一起已经这么久了。原来……自己也想念着这个温柔有力的怀抱。
他忽然想起一事,吃力地坐了起来,低声道:“聂卿,今日之事,有什么人看见?”
聂定威道:“几个宫监和太医。”
苏惜欢点点头,叫了心腹太监临澧进来,低声说了一句什么,临澧一惊,领命而去。过了一会进来回话:“启禀陛下,当事之人都已经杀了。”
聂定威一震,听出毛病,皱眉道:“陛下这是为何?”
苏惜欢淡淡道:“聂卿,你暗中联络月西王,虽是为了朕着想,毕竟是勾结敌国。一旦传出去,就是灭门的大罪。朕若不杀他们,只怕王和等辈就要上奏请朕杀了你!”
聂定威面色微白,深深看了苏惜欢一眼,说:“原来如此。”
苏惜欢叹道:“聂卿为朕之心,朕甚是感激。只是勾结敌国之罪太重,尚恐异日风声外泄。为避嫌疑,聂卿天下兵马大元帅之职,还需暂时卸下,不如暂且休养一阵。”
聂定威面色越发白了些,沉默一阵,忽然微笑:“原来陛下是要去我的兵权。”
苏惜欢见话已经说明白,索性一横心道:“聂卿为朕打下天下,朕自然一生感念。不过,卿手握倾国之兵,又与月西王交厚,朕心不安。”
聂定威嘴唇微微颤抖,眼中不知道是伤心还是了然,过一会道:“陛下,聂定威昔日对你发誓,一生忠诚。君子一言,金石不改。想不到……你竟然一直信不过我。”
苏惜欢心头一阵刺痛,沉声道:“聂卿!你还不明白么?朕平生恨事,就是那个江山之约!朕堂堂男儿,与你立下此约,实在可耻可笑!事到如今,朕只愿你退出兵权。朕当高位厚币相待,以全君臣之义。”
他口中说着,凝气戒备,防范聂定威忽然出手,沉声道:“你若不肯……就算以你的武功也不能立刻制服我,宫中侍卫随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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