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你小时候到底有多辛苦?或者受过多痛苦的折磨?究竟是什麽样的环境,把你造就成这麽年轻就如此早熟无情的个性?」
司承效突然笑了,嘲讽地笑了。「你以为我小时候家境很穷困,或者被父母虐待,所以才会变得如此无情吗?告诉你,你错了,我天生就是这样,别说是你,连我爸妈都很受不了,没事老抱怨说白养了我这个冷酷无情的儿子。」
「而且,我家也不穷,事实上,我家富有得很,如果我说出我家公司的名字,肯定你不会说你没听过。所以,别以为你可以用你的爱心、耐心什麽的来拯救我,我不需要拯救,也不需要感化,因为我原本就是这样,没有人能改变我,就算我爸妈也不能!」
张若捷闻言,既惊讶又困惑。「那……那你为什麽来做这行?」
司承傲耸耸肩。「我做了一件让我老爸很不爽的事,老爸就大吼著说他不想再看见我这麽无情无义的儿子,然後就把我赶出来了,那我只好自立更生罗!」
「你做了什麽事?」
司承傲冷冷地瞥她一眼,再吸了一大口菸。「我为什麽要告诉你?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女朋友吗?少自我陶醉了!」
张若捷窒了窒。「我……只是随便问问。」
司承傲哼了哼不再说话,兀自抽菸、喝酒。
张若捷暗叹,就是这样,如果和他保持平淡之交,他也会回你一份淡淡的交情,但若企图接近他的话,他的态度就会开始改变,越想接近他,他的反应就越冷酷。可悲的是,他越是这样,女人就越迷恋他。
她是个精明能干的女人,无论面对何种强硬的男人,她都有信心能保持一份平等的心态。可就是对他,一个小她十多岁的大男孩,她总是无法自主地居於劣势,自己想想都觉得很可笑。
「嘿!快十二点了喔!」司承傲望著吧台後的咕咕钟提醒她。
「啊,我加夜钟,你再多陪我一下。」
「不要,我明天早上有课。」
「咦?可是……我记得你星期三是下午的课才要点名的吧?」
司承傲突然漾出一抹愉快的笑容。「明天早上的课再不去上的话就死当了,这位新讲师满严的,还要交报告呢!」不晓得为什麽,一想到石嘉郁发现自己出现在她课堂上时的表情,他就忍俊不禁。
张若建惊讶地望住他,心中不觉悄悄地渗出一丝酸意。「新讲师?是年轻的女讲师吗?你喜欢她吗?」认识他一年多了,她何曾见过他如此愉快真实的笑容?更何况,他不是很讨厌上课、做报告这种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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