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觉得你比较像国中或高中老师,不但要盯著学生的功课,还要苦口婆心的诱导学生走入正确的道路。可是,你明明是大学讲师啊!你不觉得这样很可笑吗?上了大学的学生没有一个认为自己需要辅导的,你再怎麽花费苦心也没用,根本没人会听你的嘛!」
其实,石嘉郁自己也觉得有点可笑,一般大学讲师都嘛只负责授课,哪管你认不认真听课,或私生活有多糜烂。
但是,她不但课业要管,连生活方面她也要插一脚,对方明明都已经是即将满二十岁的成年人了,如果面对面站著,想看他的脸还得仰起脑袋才看得到呢!她却老是把对方当未成年的小鬼一样管东教西的,只不过……
这个对方好像只有司承傲一个吧?
对其他人,她都只管成绩,哪有那麽多闲情逸致去管那麽多「不关我家的事」呢?不过,她自己也不太明白为什麽只对他另眼对待,也许是因为他们有特别的「交情」吧!
「你的意思是说,你也没在听我的吗?」
司承傲耸耸肩不置是否。
石嘉郁也没有生气,她放下报告,转过身来很认真地看著司承傲。「你爸爸妈妈不知道你做这种兼差吧?」
司承傲倏地咧嘴一笑。「是不知道,因为他们早就把我扫地出门了!」
「耶?」石嘉郁惊愕地张大了眼。「你……你是说……你是说你被赶出来了?」
「没错。」挺了挺背,再活动一下颈子,司承傲换了个更舒适的姿势,他半躺在椅子上,好像随时都可以睡著似的。
「为什麽?」他到底是犯了什麽滔天大罪?
「这话说起来我也满冤枉的,」司承傲真的阖上眼了,有点像在说梦话的感觉。「那是我刚考上大学那年,我还在那边犹豫到底要不要去念,有一天,我老爸的好朋友来找我,说他女儿很喜欢我,可是我都不理她,连她的生日派对都不去参加,害她好伤心好伤心,所以她闹著要死要活的,希望我能去安抚她一下。」
「真无聊,那又不关我的事,干嘛说的好像都是我的错一样?所以,我说我不去,可是我老爸硬拖著我非去不可,我只好跟著他们一起到她家去,但是一看到她哭兮兮地躺在床上後,我真的觉得她好讨厌,所以,我连看都不想看她。可是,我老爸又硬要我说两句安慰她的话,那我就说啦……」
石嘉郁突然有种预感,重大的关键就在这两句话上。
「如果你真的想死的话,不如从阳台上跳下去还快一点!嗯!对,我就是这麽说的。」
石嘉郁顿时张口结舌、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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