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荷没话说。
“回去睡吧,绿荷姐,已经很晚了。”
绿荷只好说:“你也睡吧,别折腾太晚了,明日还要干活呢!”
织心点头。
绿荷去后,织心放下香袋。
她明白绿荷的意思,但是她没想太多,因为不想,所以她绣香袋的动机单纯无染。
为他绣香袋,只为回报他馈赠颜料的恩情,织心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绣好香袋那天,她熬了一夜,清早到贝勒爷屋里看到他已经下床穿衣,她有些意外。
“来得正好,帮我收拾箱笼,午时过后就要动身。”他吩咐。
“动身?”织心不明所以,仍走上前为他整衣。
“我要出门。”他仅简略道。
听见“出门”二字,她低眉问:“您这趟出门,要出去几日?”
“少则个把月,多则年余。”
年余?
她抬眼看他,忽而有些恍神。
“怎么了?”见她出神,他低笑。
“您又要出门,福晋知道吗?”她只能这么问。
他敛下眼。“我还没告诉额娘。”
“您的伤才刚好,又要出门,福晋必定不肯。”她为他整好衣襟,然后弯腰为他顺好衣摆。
“我一定得走。”他说,挥著袖子。
直起腰,织心看他片刻。
抬头发现她若有所思的目光,他发噱。“干嘛这么看我?”
她回眸,走开去整理睡了一夜的紊乱床褥。“贝勒爷一走,屋子又空了。”
他目光跟著她的身影。“不好吗?你的活儿也空了,不必再干那么多活儿侍候我!”
“侍候贝勒爷是奴婢该做的。”她低声说。
“我会回来,到时候你还有很多活儿得干!”他嗤笑。
不一会儿她已整好床铺,转过身来,脸上没有笑容。“贝勒爷,您此行还是为经商吗?”
他看她一眼后答:“对。”
“诗云:‘商人重利轻别离。’是否便是这个意思?”她问他。
他一愣,抬头看她。
织心正看著他,认真等著他的回答。
雍竣阴柔低笑。“怎么?看来,你似乎依依不舍?”
她垂眼。“今早奴婢正好绣成一只香袋,是给贝勒爷的。”她自怀中取出香袋,双手奉上。
雍竣接过,那香袋绣面上精巧绝伦的绣工,让人惊叹。
“好精致的玩意儿!”他赞道。“绣这玩意儿,想必花了你不少精神?”
她没答,只说:“贝勒爷,让奴婢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