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季豆吃吗?”
眼看他又要挟起四季豆,她开口阻止。“不吃、不吃,只要是你挟的都不吃。”
“呵~~原来你恨我这么深啊!”郁致升自嘲,表现出很受伤的模样。
“是厌恶不是恨,请搞清楚状况。”没有爱,哪来恨?不过他那受伤的表情却微微触动到她,左心房狠狠抽痛了一下,但是她倔强的选择忽略这股莫名的疼痛。
“对我来说都一样,要不要来点清酒?”吃日本料理当然要喝点清酒才地道。
“不要。”
郁致升扬扬眉,为自己倒一杯,颇有苦酒满杯的味道。“干!”像在对自己说话,一口干了手中的清酒。
然后郁致升连续干了几小杯的清酒,直到赖霈洁看不下去开口阻止。“你不是还要开车回台北?喝这么多酒怎么开车?”
很烦耶!他一定要表现这副可怜样吗?害她左心房的抽痛越来越频繁了。
“我的酒量被训练得很好,这点酒起不了什么作用。”其实他早打算今晚要留在台南过夜,也知道她说要回台北只是为了推掉今晚和他的饭局。
赖霈洁无语瞪着他。
遇上他之后,她瞪人的功力大增。
“不是说要顺便送我回去,这样怎么送?”不知不觉中,她的态度已经软化,只是她不自觉而已。
“就算我脸皮再厚,也还有点自知之明;你那么厌恶我,怎么可能会坐我的车?”说完又是一杯。
长年经战下来,清酒至于他就像开水一样淡而无味,不具杀伤力。
“你是我吗?凭什么帮我做决定?搭你的便车可以省下交通费,有什么不好?”
郁致升一改刚刚喝茫的模样,挂上大大的笑容。“你在关心我?所以你愿意原谅我喽?”要和身经百战的狐狸交手,她确实是嫩了点。
发展至此,她终于知道刚刚也是郁致升耍的伎俩之一,而她就傻傻的流露出真正的心意,可惜现在发现已经太迟了。
“你、你又没对不起我,要原谅什么?”
“我对不起你的地方可多了,罚单所衍生出来的一堆问题全都由你概括承受,听说事情还传到老董事长耳里,可想而知你承受的压力有多重,长官对你又是多么的‘关照’。”他轻柔又低嗄沙哑的嗓音让她有想哭的冲动。
在任何人面前她一直都表现得很坚强,不管许容豪加给她多少工作;不管同事把她说得多难听;不管现场施工人员怎么问候她祖宗十八代,她都能坚强的挺过来。但是,为何他不过三言两语就让她超想哭?超想把心中的委屈全部发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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