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口,只来了四个堂主,爷爷刻意排除尚未成年的和平堂主,主要就是想把他孤立一方,让他瞧瞧其他堂主夫妇的思爱模样,以便刺激他燃起结婚的念头——
爷爷呀,爷爷……
您真是用心良苦啊!
可惜——
风流成性的浪子,怎会误陷婚姻的枷锁呢?黄澄澄的“床”,一口饮尽,他摆手示意酒保别再帮他调酒。
明天就要回台湾了,他该听爷爷的话,早点上床睡觉。
☆ ☆ ☆
酒精的后劲,此刻嚣张的在他体内强烈的冲击着,脑神经麻酥酥的,横躺在床上,他懊悔着方才在PUB内,没能拉个女人上来为他宽衣。
他是高高在上,兄弟们崇拜的王,身边从不乏女伴;每晚,有不同的女人替他宽衣解带,殷勤的伺候着他。
但今晚……去他的!自己到底是哪条神经出了岔,居然想要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从来不知道自己有如此清高的节操,而这也害得自己今晚得着衣而眠。
静躺着,他也懒得动手褪除身上沾有浓厚菸味、酒味的衣服。
一阵敲门声响起,一个清秀的女孩走了进来。
“谁?”黑雨闭着眼,声音不怒而威的问道。
“我……我是服务生。”女孩怯怯的道:“先生,这是你要的茶水。”
“我要的茶水?”半张开眼,他亿起方才上楼前,的确是有向柜台要求送茶水。
“这……我把它放在桌上,可以吗?”
“不可以!”
他突兀的言语一出,女孩被吓愕了住。
“那……”女孩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你是服务生吗?”依旧躺在床上,黑雨眯着星眸,玩味的打量站在床边的清秀佳人。
“是……我是。”
“为什么没穿制服?”这饭店可是有规矩的,女服务生清一色是身穿粉红色的套装制服,至少,这七天来,他所见的就是这般。
但,眼前这女孩,却穿了一件细肩带的银白色连身短裙……
“因为……我是第一天上班,还未拿到制服。”
“哦,是吗?”
“是……是的。”
女孩的手有些发抖。
她经人介绍,进到东京规模最大的饭店工作,早先就有些诚惶诚恐,一方面高兴能进到大饭店来工作;一方面又担心从未做过服务生的工作,怕自己笨手笨脚,砸了饭碗。
头一天上班,她被安排在柜台帮忙,但因客房服务生人手不足,她便递补了送茶水的缺。
她以为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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