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个独子,离京城也很远。这门婚事,你一定不会答应。所以一直以来,我并未插手其中。却没想到,蝶儿竟然绝食,逼得你不得不同意了这门婚事。你唱了白脸,那么我唱唱红脸也无所谓。只要我不同意,这件事也只能就此作罢。却没料到,蝶儿向来怕我,那一日,居然敢在我面前说那一句‘是嫁,不是赘!’那孩子。。。”脸上露出一丝笑意,“那时,我心中动了一动,心想,就算见了又有何妨?若是你能答应,也算全了蝶儿那孩子。”
那时,他只是想赌一赌,这么多年来,他在她心里到底有多少分量。结果。。。
当年,那人负了她的情。
当年,那人卖了她的身。
当年那人无情地揉碎了一颗诚挚的少女之心。
然而,当他再次看见她,他的眼中分明有情。
而他,则见到了这么多年来,少情少绪的她,骇人波动的怒意。
“这么多年了,没想到,你的心里还有他。”或许,只有他。王劭政望着如玉,眼中不可避免地浮上了些许悲哀。
如玉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眼中闪过几道复杂的神色。
轻抚着她的眉眼,“这么多年了,我磨平了你的棱角,磨光了你的脾性。如今的你,真的还是那个在人群中无所顾忌,肆意欢笑的你吗?还是那个我想要得到的你吗?你的心即不在我身上,我霸住你的人又有何用?若我真要这躯壳,那还不如当年选你姐姐更干脆。。。”他叹出一口气,目光透过窗棂,遥遥望向远空。
“如今,你姐姐过世了,蝶儿也有了归宿。听说水月也生了好几个孩子了,你若是想去看看她,我可以送你去。”
“或者。。。你想回他身边。。。”他的目光收了回来,凝注在她脸上,声音有些艰涩,略凝了凝,道,“我也会派人送你去。”
如玉的心瞬间停滞。
她的目光垂下来,落在一旁,满地的碎瓷上。
恍惚里,她又忆起了那一日。
那一日的前厅之上,摆放的似乎也是一套细瓷茶具。
当她从尘埃中抬起脸来,第一眼看见的,便是晦暗幽深的空间里,那一方闪着诡异幽芒的瓷壁。
那时的她,蜷起身子,抱着头苦苦回忆,却想不起来自己到底说过些什么,做过些什么,她甚至记不清骆家父子是怎么离开的。在那一片疯狂和混乱中,她唯一还能记起的,或许,只有他的愤怒。
明明还是那样的温文儒雅,明明还是那样的漆黑眼眸,为什么却仿佛破碎了一角,让那怒那愤,倾泻喷涌?为什么明明是漠然无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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