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往日任人欺压、任人宰割的下等奴仆了。
一想起韩独古暴力似的亲吻,燕舞空就忍不住用力的擦拭嘴唇,但是唇上似乎还残留着韩独古的温度。
“可恶,你究竟是回来做什么?”
燕舞空一拳敲向桌子,愤怒的低吼,却没有人可以回答他的问题。
“少爷,这是这个月的帐本。”
燕家的大掌柜频频拭汗,纵使现在的天气并不太热,但汗水却湿透了他整片背脊,尤其是燕舞空在看帐本时,他连气都不敢多吭一下,就怕惊扰到燕舞空。
燕舞空翻过了几页,越翻越快,到了后来,拿着帐本的手微微发抖,终于忍不住摔开帐本怒骂。
“这是怎么一回事?这个月的营收全都挂零,为什么全都挂零?”
“因为店里的伙计人心不安,无心在生意上,大家都说……都说……”
“说什么?”
大掌柜偷瞅燕舞空一眼。
燕舞空长相美艳,最恨的就是人家鬼头鬼脑的盯着他看,他声色俱厉的喝问:“说,大家都说什么?”
“韩独古少爷想要做珠宝、古董、当铺、布料的买卖,有经验的这些伙计都吃过韩独古请的饭局,大家都说韩独古比少爷会做人,而且又尊重他们,几个有经验的老师傅,也似乎想转到韩独古那儿去做事,就等着他的店面开张。”
一听到伙计们拿他跟韩独古相提并论,燕舞空气得全身发抖。
“他们只是嘴巴说说,况且古董、布料这种生意,也不是说做就做,他拿什么货来卖?”
“少爷,当铺是讲生意的信用,不会低估高卖;古董谈的是货色,韩独古虽未有门面,但是商场上的传言甚嚣尘上,他们都说韩独古想要涉足这些生意,谁不知晓这是燕家生意的命门,他们说古家婚宴上,见过他跟少爷您在谈这一件事,也听过他与风家谈过,就不知道他想选谁?”
风家是京城里另外一间商号的拥有人,他们也做古董、当铺生意,只是没有燕家赚钱,没有燕家大;但若有韩独古的大笔银子投入,可能又会变成不同的局面。
“至于布行,他原本做的就是江南丝绸的生意,我们布行虽有丝绸,但是利润高、价格贵,市面上早已有人放话说,等着韩独古将货从南往北卖,到时丝绸一定比我们卖得便宜,所以布行近来的生意大受流言影响。”
“那也不至于全部挂零。”
“挂零是因为韩独古向达官贵人散布谣言,说他有更新的货色,所以大家都在等他把货往北卖。”
“他到底想要干什么?”燕舞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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