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道:“管府当家,你为吸引大众而降低盐价,这影响了咱们的买卖,希望你能够收回这种决定。”
像是盐这种民生必须物,为了维持稳定,通常都有着公定的价格,商人们间不用明讲,多半都是一种默契。管府的盐行却在两个月前突然将盐价降低将近一半,此举严重地破坏整个环境的平衡,各地的管府盐行均是门庭若市,而他们这些散商则个个都快嗑西北风过日子。
“为何?”管心祐如置身事外般反问。
为何?还需说明为何吗?
“你这家伙!不是只有你管府赚钱就好了!”有人喊道。
“是啊是啊!”立刻得到附和。
他们不若管府财大,就算想如法炮制招揽客人上门,也压根儿没有那种本钱挥霍。官府贪污严重,私盐氾滥,这几年已经够困难,本来大家伙不敢想多么富裕,只求得温饱就能知足,再让这小子给搅和下去,连这一点安宁也没了!
管心祐冷哼一声站起,轻慢地睇着满室愤慨。
“做生意是各凭本事,没本事的话谁也救不了。管府不是开善堂,少来哭爹喊娘的!”低澈的嗓音说得云淡风轻,但语意却如同他的表情,极是高傲。
他也不管这场谈不上协议的烂戏关系着多少家口生计,立决结束,留下错愕愤怒的众人,拂衣离开。
“主子!主子!”始终战兢在旁的彭总管于他人轿前追上,着急道:“主子,您不应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