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偷偷生怒不睬我,等等我啦。”谢邑哇啦哇啦地跟着追去。
人声远去,恢复一室寂静。
一阵风从没有关的门吹进,拂上管心祐的面颊。他因为凉意而轻颤了颤,这才有真正清醒的感受。
望着白纱的床幔飘扬展动,他缓缓闭上疲累的双目,拼凑着刚才那两个男人的谈话。
他被人救了,现下在扬州,帮徒弟的忙……谁是徒弟?
对了,他们……还提到结福……
结福?
他猛地顿住,就感觉有人走近。
结福端着木盘子,轻巧地放于桌面,里头只有一碗久末进食者适合入口的清粥。用大骨熬的粥香味四溢,若非她已经煮好几锅饭菜放在小厅里,师父怕又要来抢了吧。
她站定在床前,迟疑一会儿,才伸手将幔纱拨开。
“……咦?”她看着双眼合闭的管心祐。自语低喃道:“师父明明说少爷醒了啊……”
又昏睡过去了吗?算了,没醒也好。她反而松口气,将纱帐东好在床柱旁边,半弯下身。
将掌心递贴于他的额上,她露出几日以来难得的笑容。
“幸好退热了。”大夫说烧三日以上就危险了,没有变成那样真好。
她欲收回手,却突然教本来应该是在安眠的管心祐一把拉住。
“呃!”她踉跄半步,跌坐在床旁,撞到肘部。
轻轻抽口气,她下意识地抬眼,就对上他那双处境狼狈却不减傲气的眸瞳。
“是你……”他干哑喘语,不可置信?刚才那一扯,已经是用了他所有的气力。“为什么……你……你为什么……”完全没有头绪,不知从何问起。
他能够认得出来,她说话的嗓音独特,明明年岁不幼,却如孩童般稚嫩。所以……在他昏迷之时,是她在说话?是她在旁边?不是梦?
“……少爷,”她对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心慌,但也很快平复。“您醒了就好。空腹许久,一定不好受,先吃些东西吧,好不好?”
忍住肘边疼痛,她站直身,从一边的屉层中拿出薄被,放于床头垫好,道:“我扶您。”
管心祐虽不愿意,但却着实没有能力自己坐起。让她揽着自己的肩膀,鬓边几绺发丝在他颈边滑动,她不像闺秀或者千金,几乎没有什么香气,甚至额旁有着细汗和油烟味……
在他些许出神当下,结福已经让他倚着软被坐靠安好。
拿过热碗,她放进羹匙稍微翻拌,像是在犹豫什么,垂着脸片刻,她舀起一口的份量轻轻吹凉,然后神情犹似对他失礼般,举臂将那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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