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可现在不是在征战,她面对的也非自己的士兵啊……
「我自己来就行了。」上官紫缓慢地拿回,自行穿好长袍,将裸身包裹住。
她微愣,敏感发现他这个动作有著含意。迟疑从脑中稍闪而逝,她不及思考,只好放弃介意。
「你的伤势如何?」她拉过椅子落坐,解开披风。
「不碍事,只是伤口存有余毒,需要休养。」他轻描淡写。
不碍事?闻言,她忽感气愤起来。
「我听校尉说,你中箭之後明知有毒却还是留在战场,非得确定女真人不会再犯才回朝,你简直——」没几句就说不下去,因为她清楚知晓,倘若自己是主帅,也绝对不会因为受伤背战而去。
军心要稳定!这在战场上非常重要。
更何况,长年处於沙场与人作战,受伤总是在所难免,只是迟早问题而已。
摇了摇头,她略显叹息道:
「傻子。」让她好担心。
他勾唇,直视著她,「傻者,又岂止我一人?」
她一顿,表情赌气地笑出声来。
「你别拐弯抹角损人。」语毕,她歇了笑,凝神看他,关怀的眼神十分直接。
「……你瘦了。」上回他们碰面,是半年前在兵部擦身寒喧,怎么他都不听她的话好好保重?没有强壮的身体,如何领兵杀敌?
她的注视实在太过赤裸,上官紫知她可能是因为觉得自己是男儿身才没有顾忌,但事实却是他早已明白她为女子。不著痕迹地避开她的眼,他道:
「只是因为受伤。」
他移目的举动做得极轻巧,但她却感觉一刹间两人之间仿佛有哪里不自然…
…
要自己别对这种小事胡思乱想,她取笑道:
「北方土地广大,物产丰硕,你怎么不叫士兵打些野食补补?」
他摇头,「训诫大将不可私役士兵的是谁?」
「哇!你拿我的训斥来训斥我啊?」她状似不服地抗议,双眼却含笑。她治军时的确严禁将官把兵丁当成私有奴仆使唤,违者一律军法处置。「……真好,总算可以睡到床,而不会腰酸背痛了。」她半真半假地槌槌膀子。
他问道:「这回可休息多久?」
「两个月。」不过也不一定,说不准明儿个兵部又来公文,没睡熟就得披挂上阵。「你呢?」她反问。
「也是两个月。」而且他带伤,确定暂时无法出征。
她眼睛顿时一亮!
「这倒是我们头一回凑合上了。」每每不是他征战、她回家,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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