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浮华与看到就让人心里不平衡的财富,很容易让一个“有志青年”堕落,更何况他本来就是一个爱慕虚荣的时髦少年,所以滑得分外彻底,几年混下来,PUB里的熟面孔都尊称他一声“桠哥”。
大家都知道“桠哥”一出手,那些徐娘半老的寂寞富婆口袋里的钞票就跟长了翅膀似地飞出来,淌水似地留也留不住。张桠一一笑纳的同时也生张熟魏地周旋着,尤其小心不能让自己泡的马子和金主们撞上,生怕女人们犯妒。
真是繁忙充实又疲惫的日子啊,不过轻轻松松既有钱拿又有马子泡还不愁想SEX的时候找不到伴——事实上,伴太多得他都有点怀疑自己要纵欲过度了——如果女人可以不妒忌,那简直就是完美的天堂,最起码也可以减免掉他工作量的一半。
张桠经常用练出来的优雅姿势夹着烟发出这样的感慨,而这样“感慨”也不过是为了引来其他同行的妒忌就是了。
在女人手上讨生活的男人们,也是一个奇特的“圈子”,幸好富婆们的口味不同且多变,有爱肌肉过度发达的、也有爱时下流行起的一种叫“酷”只会乌眉楞眼充瞎装哑的小帅哥,所以他跟猛哥还有小酷抢生意的时候不常有,也不会这么容易就成为“连襟”或是“同泽兄弟”。
吃得开的局面从他下海搞这行开始一直风平浪静地维持到了今天。大约,他应该要感谢老天对男人的厚待吧。如果是女人,四年的皮肉生涯下来,年纪一大,当年再怎么美丽青春无敌玉女都成了腌过的咸菜。而男人,四年的经历不过叫他看起来比起原来懵头笨脑的傻小子更具有男人的魅力了。二十四岁,正是男人的黄金季节,渐渐地脱离了少年人的奶气,却又没迈入“而立”大关后,一天比一天担心自己雄风不再的彷徨。
非常爱情…2
现在的他有的是精力与体力与金主们周旋,从她们身上一票一票地刮下大量的金钱来,张桠准备再玩个三五年,狠赚一笔再收山。
向吧台边几个窃窃私语的半老徐娘们飞了个眼风,张桠满足吐了一口烟,侧过头去就着壁上的镜子细致察看自己出门前精心打理过的头发,这种有些凌乱美的碎发一会儿疏忽都不成,凌乱美要真成了杂乱鸡窝,那他今儿个可就砸了自己的招牌了。
一回头,不期然地,又从镜子里接收到了那个男人的视线。
就算透过冰冷的镜子反射过来,他依旧可以感觉到那视线的温度,热。
“SHIT!”
以眼角余光左右扫了扫,再三确定他身边目前没什么雌性生物或是尤物出现,不得不再次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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