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是个急色鬼?
鸿翎回身接下浴袍,兀自朝浴室走去。
不,她能够确定,他或许爱玩,但绝对玩得有品味。否则她也不会同意与他玩这么一场尔虞我诈的游戏了。
她清洗过后,身着刚才的白色浴袍步出浴间。
直到听见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她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些什么。
现在的她白色浴袍下是未着寸缕的。方才直觉地将换下的贴身衣物清洗了晾在浴室,他应该看到了吧?
鸿翎双颊一阵烫热,他是怎么看她的?浪女?荡妇?
绝不会是正面的评价,否则怎么会在不确定她是否同行的情况下就预订了饭店的房间?
不过,就算他真的把她贬得一文不名,她也不能怪他。因为她表现得就像一个很好上手的货色。
天!甚至是她主动提出来的。
瞪着浴室的门,她有一股逃跑的冲动。
她不曾有过性经验,不是为谁身如玉,她没有处女情结。她从来不认为「女人」该有什么贞操观念,只是觉得「人」该有道德观。
至今从未与人发生关系,只是因为不想。从来不曾有人让她有那种冲动。
而傅逸轩给她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可是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这么大胆,竟然自己开口要求。虽然不是明着告诉他「嘿,我们上床吧。」不过,对她来说,结果是一样的。
她几乎不曾后悔自己所做过的决定,现在却是三心两意的—;—;
浴室的门打开,打断她的思绪,净身后的他仅在腰间围了一条白色浴巾。
目光接触到他赤裸、精壮的胸膛,心跳不自觉地紊乱了起来。她不甚自在地撇开视线。
来到她面前,傅逸轩微皱着眉看她,「为什么不把头发擦干?」
转身至浴室将吹风机取了出来,不理会她伸出的手,迳自坐在她身旁为她吹着潮湿的发。
吹头发时,她全身发烫。
为什么就连吹头发这么简单的动作由他做来,都显得掮情?
低垂螓首,咬着下唇,她完全没有勇气看他。
在他收起吹风机,又取来发梳为她梳理头发时,鸿翎不得不抬起头来,摆出一脸世故的笑容对他说:「谢谢。」
对于她的道谢,他完全不加以回应。举起一只手,大掌覆着她的颊,而后执起她置于腿上的手握在掌中,露出抚慰人心的笑容,「那儿有张大沙发,如果你不想要……」他没将话说完。
他将决定权交给她。
鸿翎调离原奉与他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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