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吓我一跳。
看著我的表情,他笑了笑:“你能来,我很高兴。”
我不习惯他这种熟络似朋友的语气。模模糊糊地随便答了几句。便想到外面透气。
“待会儿有舞会。”宁扬叫住我。
我有些好笑,明知我不会跳舞还告诉我,这除了居心叵测还能有什麽。
“我不会跳。”我再次向他呈述这个事实。
宁扬嘴角弧形上扬,说出一句让我瞠目结舌的话:
“我教你。”
本来想问他这样近似讨好我的行为究竟有什麽目的,转念一想,我何必费心去问,何况问了他也一定不会答。
朝他笑笑,淡淡说了句:
“可我不想学。”
走到茶室外面,透口夜晚的凉风,别是一番清爽滋味。突然又想起呆会儿舞会不知还要多久,如果我就这样回寝室,会不会被易孟那小子砍成八段风干做鱼干?
这不是没有可能,最低限度我耳根会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