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有了一种绝望的坚强。
***
回去的那天晚上,我早早洗好澡在床上等盛乐,主动替他解掉睡衣和他亲热。他有些讶异,我向来在这方面的需求并不强烈,但他马上变被动为主动。
“希希,你今天怎么这么主动?”激情褪却,盛乐拨弄我额前汗水濡湿的发丝。
我闭着眼喘气:“是吗,难道就许你主动不许我主动?”
他吻着我不知是被汗还是泪湿润的眼角,笑得帅气甜蜜:“当然不是,只是希希,这样主动的你实在太诱人了,我幸福得都觉得有些不真实了。”
我疲惫地笑了笑,他的吻已下移到我的颈、胸口,开始了又一轮激情。
“盛乐,你爱我吗?”密不透风的躯体纠缠中,我问盛乐。
“爱。”他在我身上喘着气回答。
“有多爱?”
“……希希……希希……我有多爱你,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爱你。”
一夜缠绵,第二日醒来时,已快到中午。盛乐留了张便条放在枕边,说早餐在厨房里热着,他外出有些事。
我花半小时便将自己的衣物行李整理好。
没有留言给盛乐。我不知道要写些什么。
我走得无声无息,一口旅行箱一个旅行袋,踏上了出省列车。
我几乎很少在下午炎日未尽时坐火车,每次回家总是在夜里,从来也不知道在列车窗口,而外面耀眼的阳光却原来是很少能透进来。
望了外面一会儿觉得头晕,我拉上窗帘将头后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可刚刚余留在眼中的那抹金黄却越来越明亮,好像是那天第一次全室出游时亮得格外耀眼的阳光,后来那抹明亮变得闪亮闪亮,又像极了某夜室中摇曳跳跃的烛光。
曾经有他就在那美丽不可方物的烛火中,俯下身来对我说“我喜欢你”。
星星点点的闪亮里,他温柔专注的凝视让我误以为那夜的美好是为我而绽放。
看着车内各色各样的人,像我一样他们也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或谈笑或闭目休息,或走亲或访友,或旅行或出差,不知其间有没有人像我这样,为了遗忘而出行。
可我心里清楚,不管走多远,我也永远忘不了曾经有个人在只有烛光的夜里坐在窄窄的单人床边,抱着吉他为我温柔地弹唱。
妈,你的儿子犯了一个错误。
代价是他一辈子的爱恋。
***
在踏下车厢时,我都认为无论是这个新落脚的城市于我,还是我于这个城市,都是完全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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