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邺和范长生虽然常住北海,有时还是得结伴去云南面圣。每当临行前,范长生总会跑到萧月痕家,向他酸不拉唧的炫耀一番,然后离开,留下一脸迷惑不解的萧月痕。
刘曜的身手,使他轻而易举成为了当地最出色的猎户。他捕获的野兽和皮毛,甚至被一些印度或非洲的船商买回去敬献国王。
大家各得其所,井水不犯河水。可真实情况只有萧月痕一个人打破牙齿和血吞。
例如有一天,萧月痕才从另一座山那边看病回来,疲乏的路过阳光灿烂的甘蔗地。寂静的甘蔗林里突然闪出一个人影,读者们还没看清他,此人已经抱着反应过度迟钝的萧月痕,钻进了足有两人高的甘蔗林……
H来H去!
范长生刚和司马邺从云南回来,洗完澡,穿上新衣服,脸蛋红扑扑的去找许久不见的卫枫。可他才刚走到司马邺的卧房外,就听见卫枫粗喘的呼吸声和司马邺窃喜的谈话。
“啊……月月……嗯……嗯~~~~!咦?司马邺,他为什么都不醒?”
“呃……可能因为我今天回来的路上刚好看见他~~~~”
“什么叫‘刚好看见他’?!司马邺!你这个混蛋!”
然后是拳打脚踢的声音……
再然后,范长生咬着嘴唇,捂着脸,飞奔出了司马府。
“呜呜呜呜……萧月痕!我讨厌你!!!”
…………
范长生没头没脑的跑到海边,对着大海,边哭边丢石头,嘴里愤愤骂着萧月痕,却冷不防打扰到在椰树林H的二人。冷香和风流H到一半,听到范长生的哭声,互使了一个眼色,舔舔嘴唇,像大灰狼看见小白兔般,悄悄向海边走去……
第二天,腰酸背痛的萧月痕,趁着身边的‘枫叶’二狼组还没醒,蹑手蹑脚的拣起地上的衣服,悄悄离开了司马邺的军师府。他好不容易走到家,一推房门,刘曜从里面冲出来,急色的在他身上到处乱摸。
“嗯……你这么去了这么久?我等了你一个晚上~~~快点吧,我等不及了……噢~~~”
“啊……不要……”萧月痕很想哭,不过眼泪已经在昨晚流光了~~~
刘曜粗鲁的撕开萧月痕身上的衣服,立刻就发现了萧月痕满身都是紫红色的吻痕,欲火与怒火一起熊熊燃烧~~~!
“好哇!你一个晚上不回家,居然是打野食去了!看我怎么收拾你!!等我收拾完你,我再去揪出那个奸夫!!”
于是,又H!
可是刘曜H到一半的时候,流星黑着脸,踮着脚尖,悄悄从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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