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把阳明钢给害了,我内疚地说。别这么说,听阳明纲说,今天马泼去找你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太对头,所以他要给你买饭,说你自己说想出去走走的,他当时又恰恰剩一本作文没有改完,等他匆匆赶到食堂时,你们已经交锋几个回合了,他还懊悔,不该让你一个人去面对那泼妇。说没想到马泼还真的泼到你的头上来了!哼,别说小阳,我要是当时在场,我也会撕了她那张臭烘烘的嘴的!李丽说。李丽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现代青年”,她的家就在这小县城里,从小就在这里长大,练就了一张泼辣的快嘴,更何况读大学又等于在外面的世界浸润了四年,说起话来,那是粗的细的都能来。今天如果李丽在场,估计更不知会闹出什么热闹的场面来。
好啦,别说得那么严重,你撕了她的嘴,看陈其锋怎么找你算帐,我说着就要溜下床来。哎哎哎,干吗,干吗,李丽向我接连声叫到,要干吗给我说,我可是公差照顾你,别弄得我年终拿不到奖金。她一边贫着,一边赶过来扶住我。我推她一把,说,别弄得跟真的似的,我一点事都没有了,还在这住着干吗,气味怪难闻的。
二十一
从医院出来,李丽送我回去,进门,她麻利地给我收拾着早上出门时凌乱的屋子。我住的也就一个单间,什么都在一间屋里,我躺在床上,看着她收拾,边和她聊着。李丽的性格有点象吴霞,不过比吴霞更“粗鲁”点,关键时候比吴霞更泼辣。我想,也许是时代不同了,我们那时说粗话,最多就说个“他妈的”,更严重就“狗日的”,现在,说这些就是小菜一碟了,现在动不动就是“你傻B呀”,“狗娘养的”“我抄”,呵呵,我是说不来。
收拾好了,李丽也躺下来。我和她头挨着头,有一搭没一搭地闲扯着。叶老师,今天的事我看出些眉头来了,那个马翠花虽然可恨,但估计陈老师也真没把她当个啥,陈老师可是有才也有貌,就凭她那德行,名字倒是取的花呀朵的,长得却象个母夜叉,大字不认识几个,又是个泼妇,陈其锋如果把她当个东西,就说明他自己不是东西,李丽咕唧咕唧地说着。李丽的话又有道理又荒谬。
李丽来学校还没有一年的时间,对很多事不了解情况。
你知道陈其锋最开始在哪里教书吗,我问李丽。不知道,在哪?李丽奇怪地问。在天拄山。啊!在那里,那可是咱们县里有名的“青藏高原”呢!李丽夸张地坐了起来。我一把把她拉下来躺着,然后反问她,你难道没发现,学校的几个有资历的老师,家属都“不怎么样”吗?(我这话指的是夫妻两个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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