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都闹到要离婚的地步,这倒好,成为反面教材了,还有几家的婚姻原来也和老陈家差不多,看见老陈家闹成这样,那几家的老婆很识趣,自觉地绵起了河东狮的尾巴,也学着做起了贤妻良母的角色。
我除了当好“官”以外,有点时间都也没敢闲着,近两年,我在报刊杂志上发表的文章也不在少数,我不敢真的丢了自己吃饭的家伙,所以,我在学校老师中还是很有说服力的,我不会把当校长当成自己的终身职业,我渴望哪一天,还是带个班,在教室里讲课讲累了的时候,就歇下来,站在哪个学生的桌子旁边,和他聊几句我们大人听不懂的歌,哪个“组合”最好,哪个“天王”又有新闻了。
年前就接到通知,春节过后直接到省里开会。正月初八,我又乘上了东去的列车。还是那个车次,还是那个时刻,好象永远都不会改变了,但我的心情却改变了不少。这些年,因为忙了,想自己的事情就少多了,和吴霞的电话联系比写信方便多了,我们还是谈论着过去和同学,但明显的,我和她说起水木华几乎很少了,我俩都心照不宣,开始是回避那些敏感的人和事,后来,很自然就不需要回避,自己就不想说了。有时,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虽然还是会想起那些已经很遥远的事情,这时的心情,就会觉得象是被一块比较糙的布,轻轻在擦拭着你的心,有点难受,但已经不疼了,我知道,水木华和那些过去的岁月,终于已经被我留在了逝去的岁月彼岸了。
三十
正是春运期间,火车上客人很多,我好不容易挤进卧铺车厢,找到自己的铺位,刚躺下来,就听见一阵喧哗声,因为一个人乘火车,我很不敢大意,不是怕小偷就是怕无赖。有一次和李丽说到我的害怕,她笑得惊天动地,说我就一个标准的淑女兼土老冒,她说我该怕的不怕,不该怕的却害怕,我问她,应该怕什么,她见我不开窍,笑得晕死。原来她说我应该怕的不是劫财的,应该怕劫色的,不应该怕无赖的,应该怕无情的。
我这样还怕劫色的吗,我看应该是劫色的怕我吧!我这些年,说话可比以前泼辣多了,要不然,还真在人群中混不下去,现在的人动不动就是来“黄”的,特别是在学校外面和那些一个个象三年都没有吃过动物肉的男同胞应酬时,额的神,人人都是“北方的狼”。你如果还是一副林妹妹似的贞洁淑女的德行,那你就会碰到两种情况,一种是人家和你客客气气,但你要办的事情没门,一种是你会遇到象《红楼梦》里的妙玉的遭遇,当然,那是个比方,还没有要到那种严重程度呢,总之,两种情况都不是你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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