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心灰意冷,感觉自己就是一个两只腿的动物罢了,恢复了人的本性后,我又更讨厌她和自己了。没有办法,既然已经这样了,日子还得过啊。没有想到的是,妈妈却因为爸爸的去世和我的婚姻,心力交瘁,还只有半年,妈妈就去世了,妈妈走的时候,知道瓶瓶已经怀孕了,高兴地拉着我的手说,一定要和瓶瓶好好地过日子,人的一生短暂得很呢,当你老了以后,就知道人的一生也就是过眼云烟似的一阵风而已。
妈妈去世后,我们的生活最初两年还算平静,我的心早已经死了,爸爸和妈妈都走了,最亲的亲人已经没有了,我心中的爱人也早是别人的老婆了,我还折腾个什么劲儿呢,和谁在一个屋檐下不是一样吗!我结婚是为了还父母的一个债,就象无数的家庭一样,组织家庭一为生育,二为满足生理的需要,三是为了传宗接代。
一年后,他们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俞瓶儿也从机关跳槽到了一家外资企业。相安无事了两年,俞瓶儿和公司中方老总好上了,少陵提出来分手,两人和平协议离婚。少陵说,滑稽的是,我们两人通过战争结合到一起,最后却通过协议和平离婚,和好多结婚离婚的夫妻恰恰相反,不知我的妈妈的在天之灵是否还在上班,她老人家看见我们的今天不知作何感想。少陵的话充满了苦涩和自嘲。
我没想到是这样的一个过程,我想到当年的少陵曾是那么地英气勃发,刚直不阿,没想到复杂的人际关系和爱妈妈的赤子之心下,竟将自己的婚姻大事处理得这么乱七八糟,唉,看来人都有无可奈何的时候,很多的无可奈何是社会造成的,而更多的,却是人性的悲剧。听着少陵波澜壮阔的婚姻历程,看着少陵依然英俊年轻的的脸,我突然觉得,这场婚姻,少陵和俞瓶儿相比损失可以降到最低,唯一应该心痛的,就是他妈妈的过早离世和女儿的懵懂无辜。
现在呢,你的女儿呢,我问他,我忽然想起来客厅里的那个信封。离婚后,女儿判给她妈妈带,前年,俞瓶儿到美国去了,孩子也带去了,离婚后我就坚决地向机关领导提出了申请,申请到下去教书,我被安排到了下面的一所中学教书,然后又做了校长,行署教育局副局长等职务,一直在下面呆了四年,今年又被调回省教研室工作,这是命运之神在同情我,让我重新能见到你。
现在孩子已经快满六岁了,前几天刚寄来她的照片和信,很可爱的女儿,唉,我现在就盼着女儿能回来,不知怎么,我现在才明白,我的父母当初对我的爱有多深厚,为了孩子,父母是最无私的,少陵感慨地说。
我默默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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