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来个国际化的标准的拥抱。我木呆呆地被他轻轻拥抱在怀里,不敢有任何的轻举妄动,很快地,他松开手,潇洒地做了个请的动作,就象西方十六世纪时的骑士,就差手里拿一顶船型的礼帽了。
走出餐厅的那一刻,他已经恢复了冷峻的,严肃的脸孔,估计早就等候在那里的餐厅经理看见他出来了,忙不迭地上来询问吃好了没有喝好了没有歌唱好了没有,他一脸的正经,朝经理和旁边等着准备问候的人挥了一下手,没有任何表情地说了声谢谢就迈着方步走了。我走在后面,感叹着他的“变化”。
阳明钢的事情有了结果,因为参与走私,情节较为严重,好在是从犯,被判处有期徒刑八年,现在已经转到沙洋劳改农场去了。你如果要去看他,只有去那里了,胡县长刚才餐厅里对我说的。又是一个八年,又是一场抗战的时间,我计算着他的年龄,一阵惆怅,因为等阳明钢走出监狱的时候,他已经比现在的我还大四岁了,哦,我长长地嘘了口气。
四十三
元旦刚过,胡县长就走了,临走时来了个电话,告诉了我他现在的新职位和新地方,我很高兴地祝贺他,电话里他很真诚地问我,难道就没有想过要离开这里吗,有什么想法就告诉他,他会给我安排好的。我听了这话,又被感动得稀里哗啦的,我告诉他,我现在好象很有点随遇而安了,工作到哪不是做,但我还是很感谢他的关心。搁下电话的那一刻,我是真的有点舍不得他走呢。
转眼春节就要到了,今年的春节对我来说,意义绝对非凡,因为少陵要来和我一起过春节。我母亲和我姐姐因为要到我舅舅那里去,所以今年的春节我就在县里过了。我还住在这栋单身汉住的“炮楼”里,本来学校一直让我搬家的,去年我和学校的副校长凭着百折不回的勇气,跑县政府,跑财政局,跑施工队,跑————、不知跑了多少路,终于“跑到功成”,给学校修了一栋教工宿舍楼,几十年就没有住过单元楼,没有用过抽水马桶的老师们,终于第一次过起了厕所安在屋子里的幸福生活,老师们那个感谢,那个激动,我想起来就难受和惭愧,所以当新宿舍修好的时候,大家首先就要我搬进去。
我拒绝了大家的好意,我一来怕搬到那种单元宿舍太寂寞,二来我一个人,虽然是校长,但在住房还很紧张的单位一人住一套“几室一厅”的,有点奢侈,也叫浪费吧,所以我一直没有搬出这个“炮楼”,再说,炮楼里都是年轻人,我喜欢和她们一起疯狂,她们也很喜欢我,只要和她们在一起疯一疯,我就象回到了我的青葱岁月。现在,少陵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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