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有个不太好的习惯,无论是春夏秋冬总是要把一把伞放在随身携带的包里的。心理学家说过,这样的人是最缺乏安全感的人。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缺乏安全感,其实活着本身就是没有安全而言的。
美人会老,爱情会冷,婚姻会旧。
这是人间难以避免的最悲伤的悲剧。
少时曾经读过张爱玲的一部书,那里曾这样说:对于每一个男子而言,全都有过这样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窗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砂痣。
那时,我就明白人世的漫长道路里,谁也不可能成为谁的惟一。才女尚且写出这样让人心酸心凉心悸的话语。更何况我等凡俗的女人呢!真不知道迷恋我的男人们把我当成了什么?是白玫瑰还红玫瑰?
如果说爱情在此岸,婚姻在彼岸,我怕是一辈子无法上岸了。
把车放到车库后,我慢悠悠地上了楼了。隔着门就听到晏紫尖利得过分的叫喊声,“云又涵,我告诉你,我看在你是伤员的份上才懒得理会,你不要把本小姐惹火了…¥;!”
然后我已经无法再听下去,实在是难以入耳。
打开门,一双拖鞋直线飞出,我连忙庆幸我以前学过截拳道,闪躲的方法还好。否则一定是花容失色。
“你们要拆房子吗?”
我无奈地靠在门框上,看着屋里火气冲冲的两个人。
晏紫插个腰,翘个兰花指指着坐在沙发里带着一脸气死人不偿命的表情的云又涵。
“小沫,你可回来了,这个…这个男人…,他要气死我了,…”
晏紫见我回来了,连忙跑到我的面前娇声娇语的诉苦。
“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听,我只想知道这双拖鞋是谁扔出来的?”
我捡起门外的拖鞋,在他们两个面前晃了一下。
云又涵轻过头看了看我手里的拖鞋,抬起手,指了指晏紫。
“只有这种魔鬼一样的女人才可能做这样的事!”
说完,转过头继续看电视去了。
“紫儿,你已经二十六了吧,怎么还玩这种小孩子的玩意呢?你们吃饭了吗?”
“吃了,余悦做的!就是因为这件事啊,死云又涵非要和我抢碗里的最后一块红烧排骨,你知道,我很久没有吃到那么好吃的中餐了,他还要和我抢,说到这儿我想起来了,余悦做饭真是好吃啊!”
我看着晏紫一脸灿烂的笑,真是很难想像这就是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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