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刚才,他不是已经走了吗?现在又怎么会出现在会场里呢?
“也许事没办完又回来了呗!”
云又涵倒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他说:“金先生和韩氏的合作有好多年了,要谈的事多着呢!”
云又涵并没有对那个金先生有什么特殊的感觉。也许就像云又涵的感觉一样,他只是韩氏的一个合作伙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所有,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太神经质了。这是我第一次希望自己神经质。只有这样,才能说明我的直觉是出了问题。也只有这样,才会让我觉得并有什么可担心的。
一曲终了,我和云又涵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他递给我一杯水。这时,萧楚和忘忧也坐了过来。
“后天的婚礼准备的怎么样了?”
我问着萧楚这个准新娘。萧楚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妖精,婚礼就是一个字,累!”
“怎么了?这还没正式举行呢!你这表情就有点颓废了!”
萧楚一直都挺盼着结婚的,这怎么到了真要结婚的时候却弄出这么一副难看的脸色呢!
“陈良什么事也不管,都由我操心,你说我能不累吗?”
萧楚的叹息,让我明白了男人对婚姻的担忧和恐惧。心理学家说男人们说结婚和真正想想结婚是两种事。他们也许渴望婚姻但又害怕担负婚姻。特别是中国男人,传统教育让他们比外国的男人更需要懂得什么是责任。五千年传承的文明让他们把这份感情看得过于沉重。虽然现在这种局面正在打破,但像陈良这种男人还是在坚持的。他轻易不言娶,娶过之后又不会轻易言分。所以中国的婚姻,如果说是爱情的持久力,倒不如说是感情的作用力,然后到最后家庭的责任带来的黏合力。
“好了,不要发牢骚了,陈良肯牺牲他做为单身男人的自由,自愿担负起你的幸福就已经很勇敢了,侠女,知足吧!”
我说着拍了拍她握成拳头的手。萧楚脸上也就涌出了幸福的笑。
“沈小姐,我能请你跳支舞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第二支舞曲已经开始了,若不是沙漠的这个邀请,我们谁也没有注意到音乐的声音。
我看了看旁边的云又涵,他正微笑着冲我点头说:“我就知道我今天晚上肯定看不住你!”我笑了笑,把手搭在了沙漠伸过来的手上,然后进入了舞池。
沙漠一定是刚刚学会跳这种交际舞的。舞步很凌乱,也很拘谨。
“在韩氏还好吗?”
我为了使他能够放轻松一点,使他的注意力分散开,便笑着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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