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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赛赛红了脸说:“你说什么呀?其实我真的很内疚。”
“何必呢,爱了就是爱了。我倒觉得这只蟑螂还挺纯情的。嗯,作情人吧。这年头,想找个纯情的男人比选一支有前途的股票还难,机不可失呀。”
“我承认我真的有点喜欢上他了,可我不想把自己的生活弄得一团糟。”
“说到底,你还是怕丢了你的方登月。”
“其实我更怕伤害火星蟑螂,我知道他动了真感情,可我没想过离婚,所以我不能给他完整的幸福。既然这样,又何必让他痛苦呢?再说,我……”
关自云知道彭赛赛又要说手术的事,赶忙打断她说:“算了,有缘无份,不再说了。只可惜挺好的故事刚开了个头,就完了。没劲,没劲!”
“还是说说你的故事吧。”
“我发誓,这辈子不嫁外科医生!”关自云说。
彭赛赛笑了起来,“整天不嫁这个,不嫁那个,为什么?”
“不宜细说,一句话,他们看你的眼神总是医生的眼神,好像总想找出哪儿有溃疡,哪儿有肿物,哪儿有结石,所以他们一伸手我就心里发冷,不知道他们是想切肠子还是想切胆囊。”
“太夸张了吧?我们医院那么多外科医生,没一个像你说的这么恐怖。”彭赛赛为医生们争辩。
“感觉不一样是因为角度不同,你们是站着看他们,而我是躺着。”
关自云的话,把彭赛赛逗得哈哈大笑。
接下来的故事比较温情。那位美籍华人乔治昊,是关自云在五一书市上认识的。两人说起文学,说起中西文化对比,说起地域文化与人文,越说越投机。
后来,他们一起吃了晚饭,当天晚上,乔治昊就把关自云领回下榻的宾馆,去见他的姐姐乔圣慈。
关自云对那个女人最初的印象不是太好,那女人四十五六,人瘦瘦的,不化妆,面无表情,穿一身宽大的黑衣,没戴任何首饰,围了一条长长的白纱巾,活托一个修女,让人望而生畏。
开始的谈话照常是相互了解一下彼此的情况,很平淡,接下来话题却不知不觉地广泛起来,谈到了全世界的资源保护,谈到了伊拉克战争中的受苦受难的妇女儿童,谈到了联合国《不扩散核武器公约》,谈到了爱滋病全球蔓延趋势,谈到了妇女问题的核心在于女人要学会用第三只眼睛看婚姻、看爱情。
谈到后来,乔圣慈已经不知不觉和关自云坐到了一起,还拉着她一只手,谈话间偶然还会笑起来,虽然笑得很端庄,却笑得极有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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