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立儿抬起头看了方登月一眼,仍然没说话。
“当年你走得那么匆忙,那么神秘,到底去了哪儿?这些年过得还好么?”方登月终于说出了一句和旧情人身份稍微吻合一点的话。却没有问及那个孩子,方登月对那个孩子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惧。
“出了点事,不然,我不会来这儿找你……”余立儿抛出了一个悬念,却不再说下去。
“你说什么?”方登月紧张了起来。
“阿月,告诉我一句实话,你没有吸毒吧?”
方登月被余立儿没头没脑的话问得瞪大了眼睛,又气又笑地反问:“你说什么呢!怎么会冒出这么怪的念头?”
余立儿如释重负地长出了一口气说:“阿弥陀佛,这下我就放心了。”
半年前,方登月在吉格林特酒吧结识的牛哥死于过量吸毒。据一个在押的小毒贩子交待,牛哥的确只吸不卖,但很可能与某个境外的贩毒头子过从密切。于是所有和牛哥生前有过交往的人,就全都被深圳警方收入视线。
深圳警方根据吉林格特酒吧侍应生方登月帮助牛哥逃避公安检查这一线索追查方登月,但酒吧几易其主,当初做侍应生的人几乎全都风流云散。因此没人能说得出方登月这个人的来龙去脉。
事情追查到余立儿那儿的时候,余立儿只说了她和方登月同居前后的一些琐事,却没能提供方登月的去向。
余立儿的确不知道方登月离开深圳之后的具体情况,但她知道方登月去了北京,知道他曾在北京读大学,但这些情况,都被余立儿有意隐瞒下来。
方登月的心咯噔一沉,时隔多年,竟成了与贩毒集团有关的嫌疑人,真是天大的冤枉。可他又的的确确认识牛哥,帮他藏过那东西。而今牛哥死了,事情就有可能永远说不清道不明了。
对一个国家企业的领导干部来说,如果莫名其妙地和贩毒团伙沾上了边儿,后果会是什么样?尽管只是嫌疑,也足够吃不了兜着走呀!想到这儿,方登月浑身上下顿时变得汗津津的。
见方登月紧锁双眉,余立儿追问:“阿月,你是不是……”
方登月打断余立儿的话:“别再瞎猜了,告诉你,全都是无中生有的事,我怎么可能会贩毒?简直是笑话!”
方登月的话说得生硬,心里却对余立儿多了几分感激,感激她千里迢迢地来为他送信。
感激归感激,方登月却还是一再嘀咕,不知余立儿是不是打算长住?可这样的话又不好过问。便说:“今天你们先好好休息休息,过两天我挤出点时间来陪你们逛逛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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