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好几个不同年龄的女人痛说婚姻史之后,关自云开始了她的演说。
她先给大家讲了一件奇闻轶事:美国十九世纪有一对连体人,就是众所周知的暹罗连体兄弟,兄弟俩一个暴躁一个安静,一个思维敏捷却兴趣狭窄,一个反应迟钝却兴趣广泛,一个是酒鬼,一个是赌徒,如此不同的两个人,却不得不终生连在一起,尝尽了矛盾的痛苦。
女人们听了议论纷纷,有人说,为什么不做分体手术?
关自云说:“好,这的确是个好主意,当两个人全被对方折磨得生不生死不死的时候,为什么不把他们分开?为什么不给他们一个各得其所的机会?”
众人这才明白关自云是在借连体人的故事讲述婚姻分合的道理。
“上几辈甚至上几十辈的女人把结婚不叫结婚,叫嫁人,这里边有点嫁汉嫁汉,穿衣吃饭的味道在里边。可现代妇女,尤其是都市女性,有谁是单单为了穿衣吃饭而嫁人的?大多的婚姻是由相爱相知而组成的。因此,不管是什么原因造成双方情感的破裂,都应该先称称这份感情还剩了几斤几两,如果实在没有挽回的余地,为什么不客客气气地分手,轻轻松松地播种新的希望呢?”
关自云娓娓道来,虽然她的论点并不能被所有人接受,但她给这些钻进情感牛角尖的女人们打开了一道天窗,让外面的风吹了进来。她让在座的许多人觉得有必要重新审视自己面对的现实,用一种全新的思维看待这个让人眼花缭乱的世界。
四合院里,彭赛赛正和柳婶在厨房忙着做饭,过节了,两家人要高高兴兴地一块聚聚餐。
柳四搏现在有了新的工作,在后门桥的观光一条街上拉洋车,专门拉洋人走街串胡同,虽然是个体力活,但收入满不错,每月至少能赚三千以下,一千以上。
几个月下来,柳四搏累得够呛,尤其是他那只受伤的脚,一到阴天的时候,坐着不动都痛得要命,可为了一家老小的吃喝,还得咬着牙拉着洋车去玩命。
日子过得宽裕起来,柳婶几次催柳四搏再娶个媳妇,可柳四搏一提这事就来气,骂骂咧咧地说:“娶个屁,那个臭娘儿们还没跟我离婚,再找就是重婚罪。”吓得柳婶再也不敢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借着饭桌上其乐融融的气氛,彭赛赛委婉地说了杨桂香的事,没想到柳四搏一下子脸色铁青,把啤酒杯子往桌上一磕,急赤白脸地说:“她还有脸回来?她敢迈进这门槛一步,我就用斧子把丫劈成两半!”
蛋蛋被四搏吓得大哭。
彭赛赛心里一阵难过,看来心上的创口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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