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反对,打卡是一个铁定的事实,如果你还想依附着天美广告公司而生活,就必须遵守它,制度也罢,规章也好,这就是游戏规则,understand?”
“别跟我说英文。”大可道。
“幼稚。”江薇抛下一句,转头就走,临到门口,站住:“下星期别迟到。”
“罗嗦。”
“只要你还在天美公司一天,我就有权管你一天!”说完,重重地摔上门走了。只剩下吴大可望着轻钢龙骨吊顶发了3分零5秒的呆。管?最讨厌有人管,我不管你,你也别来管我,但这种可能性极小。
天花板上此时有只快乐的苍蝇在“嗡嗡”地飞着,屋内充满了初夏充足的光线,他枕着后脑勺一动不动地盯着苍蝇。当然,苍蝇是不会因被他注视而脸红的,依然唱人类听不懂的歌,自由自在地乱钻。20分钟后,他觉得看一只不会脸红的苍蝇长达20分钟的确有些无聊,就算它刚掠过一堆粪便或一朵三角梅于自己也无太大影响,于是决定想点别的。那只白毛绿眼的狼便很自然地进入脑海之中。
白狼会攻击人吗?自己该不该报警?是公还是母?
他开始分析狼的性别,像是公的。
公狼该有阴茎,有阴茎一定也有阴毛。可狼浑身上下全是毛,如何分辨体毛与阴毛?即便分不清楚,也并不妨碍它是狼的事实,充其量只是形而上罢了。
就这样胡思乱想地又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