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保龄了?”
“没劲。卡拉OK也没劲,都快有人找我签名了;夜总会更没劲,那儿的小姐怎么看都像农民伯伯种的冬瓜,咱们这儿不是特区吗?怎么就没个像样的地方,这不才想起你,请个安什么的。”
“款哥都没地方去我这打长工的佃农就更甭提了,一个月工资还不够你们俩一晚上造的,千万别问我。”
“怎么大街上闲逛的人一个个都跟生猛海鲜似的,春风得意一脸憨笑,怎么就这么滋润?”
“我哪知道,想来也不过买买卫生纸,安全套,《性爱手册》,吃吃饭看看电影回家洗澡或不洗澡上床做爱也可能不做爱,然后一觉到天亮再开始另一天的固定程序罢了。”
“哦。”
“这几天怎么没跟女朋友在一块儿?严晓萍有一阵子不见了。”
“昨天我们刚交流了一次思想,她说跟我呆着没啥意思。我个人也认为她说的没错,我要是有意思不就成了大猩猩了吗?一时也找不着更好的解决办法,所以没见面。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