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里思考。”
“思考什么?世界末日?”
“诗人”摊开手:“无可奉告。”
“我认识?这个莫名其妙的家伙?”
“诗人”还是那话:“无可奉告。”然后推过来一份协议和一支派克钢笔,“问题回答完了,请在这份文件签字。”
“不签。”
“挺有性格。”
“哪里,哪里。”
“你大可不必担心任何债务问题,酒吧一直盈利,不必为经营而烦恼,也不必行使任何行政权,说白了你什么事也不用干,只要每个月去5天坐着思考就行,或者不思考只摆摆样子也没人会提意见;接下来就是领钱。这是我这辈子见过最莫名其妙的轻松活儿了,《远大前程》里的皮普继承遗产还得学上等人的礼仪,你却什么也不用干,只是思考,为何不签?”
“听口气似乎我无法拒绝。”
“的确如此。就像被生来,包着胎衣随着羊水顺着母亲的阴道‘哗’地来到这世上一样,没得选择。你知道地球上每天有多少人饿死?他们生存唯一的目的就是填饱肚子,其次才是交配。而你,从衣着上可以断定你的生活过得很不错,你还想怎样?我知道你对我很反感,同样,我也不太喜欢你,我每天要见多少像你一样讨厌甚至比你还要讨厌的家伙,替他们打官司,赚他们的钱,你可以将这称之为卑鄙,但我接受了,起码我很认真地在活,你懂我的意思吗?”
大可又把墨镜戴上,道:“你不用在这里教我怎么生活,就好像你不必教吉姆·;莫里森怎么唱歌一样,懂我意思吗?”
“诗人”笑了笑,习惯性地对齐手指道:“吉姆·;莫里森一直是我的偶像,因为他已经死了,才值得怀念,27岁,一个令人怀念的年纪,我也曾有过。”“诗人”脸上浮现出与“也曾有过”相匹配的表情,缓缓地道:“也对现实极为不满过,也跟同学们一起罢过课,游过行,那又如何,年少轻狂终归是要过去的,长大成人最后面对的是社会问题,现实问题。我不再愤怒,变成一个令你彻头彻尾讨厌的社会人,有一天当你到了我的心境,你就会明白,成熟意味着死亡,意味着你将走到自己年轻时代的对立面去,意味着你已无可挽回地成为既得利益集团的一分子。你要保护你的利益不被侵犯;意味着你已是最最顽固的保守势力。在读书时,我遇到过一位企业家,我对他说,我不害怕死亡,他说,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也不害怕,但当有一天我娶妻生子的时候,我开始害怕了,因为我有了牵挂。”
“诗人”说完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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