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人,不穿像睡衣的衣服,那要穿什麽?难不成要她穿晚礼服不成?”
里斯故意哈哈一笑带过,果真也引来现场一阵笑声。
“这麽说来,那是医院里病人穿的衣服,并不是睡衣?”
“没错,而且我在此声明,古莎莎小姐是我里斯的女友,请别再与乔牵扯不清,这样是会伤了我纯情男孩的心。”
现场立刻又是一阵大笑。
里斯幽默的话语化解了乔一触即发的怒气,乔不禁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里斯则是低下头,朝桌下比了个一字,表示乔欠他一次人情。
乔会心一笑,这小子真是不能给他好脸色看,不过他这回倒真的帮了大忙,真得好好谢谢他。
“古莎莎小姐现在人在何处?是和里斯先生在一起,还是由乔在照顾?”记者还是对古莎莎的事情比对残障儿童的问题有兴趣多了。
“各位,古莎莎的事就到此打住,如果各位所提的问题再不回到这些残障儿童身上,那麽这个记者会就到此结束。”乔终於忍不住发怒了。
记者们立刻噤膂,没人敢再发问。
里斯只得草草结束这个记者会,“各位,乔待会还得赶到义演会场进行排练,所以令天的记者会就到此结束,谢谢光临。”
里斯一宣布结柬,记者们又开始喧闹,怎么也不肯让乔走,最後还是安全人员排开挡住的人群,乔和里斯才得以顺利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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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沮丧的待在饭店里,这是他第一次为他的人生感到厌烦。他连心爱的女人都不敢公开承认,还得推给自己的好友,现在甚至连生命都受到威胁,自己究竟做错了什麽?没错,他喜爱掌声,更热爱音乐,但是这一切所付出的代价,却教他筋疲力尽且喘不过气来,只能喝著闷酒,让自己酩酊一场。
他现在最希望的就是莎莎能在身边,她是他的安定剂,表面上看起来好像是莎莎在依赖他,其实他心里明白,是自己依赖著她而坚强。他一阵摇头苦笑,举杯又为自己乾了一杯。
“乔,别再喝了!”安莉夺下他手中的酒,“你这样喝会伤身体的。”
她担心乔的安危,特地由日本飞来法国。这次的恐吓勒索事件让她特别不安,从前虽也曾发生过类似的事件,但都能化险为夷,而这回不同,她似乎特别心神不宁。她刚下飞机就立即来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