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半的薯片,柳夏清心疼地摇摇头,秦毅居然忘记锁门,粗心可见一斑。
柳夏清解决完民生大计后,替秦毅带上房门才安心地回客房,他一连走过N个岔口,N条死路,N个过道……不见熟悉的过道,他彻底地迷失了房间感。
在别墅里乱转悠半天,又遇一窄道,前方有一排银质风铃,风刮过叮叮叮地唱歌。他无奈地推推风铃前的石墙,自言自语道:“怎么设计那么多死路?”
谁知,墙壁“滋呀”的打开……
既有暗门,必有隐室。柳夏清没多想就贸然跨进去,背后突地传来“喀喇”一声,急忙回头,但已不见进口。室内悄无声息,灯光昏暗,稍远处的物体无法辨清,血的气息扑面而来。柳夏清脸色变了变,伸手企图推开门,可墙壁甚是沉重,不见动弹,一阵恐惧袭上柳夏清的心头,心脏几乎要从胸口蹦出来。
此处温度比外面低了好几度,柳夏清的身子发冷,搓搓胳膊欲另寻出路。他右手摸索着凉冰冰的墙壁前行,墙壁由巨大的石块堆砌而成,柳夏清摸着它们仿佛回到了古代的金戈铁马。室内空气窒滞,前方有浓郁的黑红,随之而来的是刺鼻的血腥与糜烂的肉味。
跨出一段距离,瞧见昨夜被伏诛的人,他们有的席地而坐,有的软趴趴地昏睡在冰凉的石头地上,都伤得极重,一个个皮开肉绽,双手被锁死,铁链子足有大拇指粗细,上方死扣在石青色墙壁上,墙壁的颜色青中带灰,好似濒死病人的肌肤。
那些人灰蒙蒙的眼珠子扫过柳夏清,没有开口说话,室内依旧无声无息。昨夜,他们还对金库垂涎三尺,今日已毫无生气,一派惨像令人畏怖,柳夏清的面容忍不住骤变,身子战栗不止。
室内除了腐败就是宁静,诡秘的静,空气凝固地仿佛发黑的血块。柳夏清嗅着残败的气息缓慢向前,房间太过静谧,连他低缓的脚步声都极其刺耳。
尽头处是昨晚挟持秦毅、觊觎金库的帅气男子。他双目紧闭,坐于冰凉石头地上,背贴着墙,右颊红肿面容狰狞,漫布黑色的血渍,已无法辨认出帅气形貌。身体也是伤痕累累,满是纵横交错的道道鞭痕,鲜血淋漓地像被野兽撕咬、爪击过。
只见他双臂分开,被铁链牢牢固定在铁架两端。粗大的铁环紧铐手腕,手腕处有鲜嫩的皮肉向外翻,刺眼的火红顺双手蜿蜒而下,布满整个身躯。他的右手吊了点滴,柳夏清不由想起昨夜秦毅的残酷话语。
柳夏清一双妙目凝视半晌,对方“腾”地睁开眼睛,目光直挺挺的毫无焦距,柳夏清条件反射地后退。
“换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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