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得太好了,我也是乱猜的。”“才不是。”李子双说:“田静,你不知道当初咱们练这个舞有多苦多累,只是希望有人能看得懂,有人能欣赏,我们也就不白练这个了。”说到最后竟低沉了下去,“那你们怎么中途放弃了?”“你怎么知道?”两人一块儿问,田静笑着说:“要不你们怎么和我一样成了工厂女工了?”“是啊,是中途放弃了,但不是我们想放弃才放弃的,我们家出了点变故。”李子林说完眼圈竟红了,子双说:“爸爸出了场车祸,变成了植物人,妈妈偏巧在那会儿怀上了小弟,本来准备去打掉的,可是爸爸都那样了,奶奶就求我妈生下弟弟为他们李家传宗接代,妈妈就生下了弟弟,可是生下弟弟的后果就是妈妈丢了工作,只能靠爸爸单位给补发的一点儿补助来生活了,奶奶说女孩子上两天学,知道自己的名字也就够了,还学什么舞蹈,更是没用,不能顶钱花,不能顶饭吃,迫于生活妈妈只好让我们辍学了,学了近十年的舞蹈也就荒废了。”子林接着说:“那年我们俩刚上初一,我们俩抱着新发的书哭了好久,后来新书在我们俩强烈地抗争下留下了一套,另一套退回了学校,换回了十二块八角三分钱。”听得田静鼻子一酸,这样比来自己能念完初中,完成九年义务教育也算是不错的了,因为在这里,因为这样那样原因没有拿到初中毕业证的可是大有人在。她劝子林和子双:“其实人在世上走这一遭,没有什么事儿是十全十美的,如果不能把喜欢的事业一路走下去,那至少要让它成为自己一生的最大副业,那样你们的人生依然与舞蹈相溶,你们也不会再感到痛苦不已。”“你好像一个哲学家,不过你说得有道理,我们没事儿时还可是继续练练,没准以后还可以教我们自己的孩子呢!”子双的眼睛又亮起了希望,子林嗔怪地说:“你是不是有点儿傻呀,才多大,就孩子孩子的挂在嘴边。”“本来就嘛,你保证将来就不生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