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里重新回复了安静,田静收到的礼物整整摆了一窗台,摞得高高的,田静躺在被窝里,怀里搂着那本写满祝福的日记,脸上挂着笑容进入了梦乡……在梦里,她梦见了妈妈,她对妈妈说:“我现在好开心”……
田静生病了
田静的生日过完了,腊月的脚步就走来了,一年中最冷的日子也就在这几天,听说有一股西伯利亚吹来的冷空气也来凑热闹,大多数人都感冒了,一组的十八位,也有十位光荣感冒,田静丈着自己平时爱运动,身体的抵抗力强些,才幸免于难,一时间车间里除了机器的轰隆声,就是大家抽鼻子和咳嗽声,应该是流行感冒,厂长也很心急,终于找来一个据说有效的偏方,就是把两味中药熬成汤,可是汤药的味道很怪,说苦不苦,说甜不甜的,却很难以下咽,大家在厂长的一轮劝说下,又每人分了两块儿糖才服下了这副汤药,不知是药真有效,还是大家的感冒时间到了,大家竟然三三两两的好了起来。
可是田静这个没有感冒的人喝下这副汤药后,竟然奇怪地开始发烧!这不她已经在宿舍里躺两天了,吃了退烧药也不见有什么效果,她没精打采地躺在床上,无聊极了,只有大家下班时才会有点儿意思,不过还是无聊的时间多些。都腊月了,再有十来天就可以回家了,自己病着怎么行,她懊恼地用手捶着晕乎乎的头,窗台上的那盆茉莉花大概因为天气太冷了,这个月竟然没有长出花蕾,不过叶子还挺绿的,应该不会被她给养坏吧?她觉得自己身上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她知道她最痛苦的时候又来了,每天都会在下午两点左右,她会把体温升到最高,昨天是39度,今天能不能再创新高?她想着想着,有点迷糊了……
“田静?你怎么了?”耳边响起一个声音,好熟悉呀,是谁?她努力地想睁开眼睛,但事与愿违,她只好把自己的手指勾了勾,他一把握住田静的手,“是谁呢?”田静在心里想,他好像在给她号脉,是小张师傅!她奋力地睁开眼睛,果然是张哥,可是他怎么会在这儿,这可是女子宿舍呀?闲人免进的呢!可是他身后的是谁?是王姨?她怎么也来了?她吃力地摇了摇头,希望自己清醒一点儿,可是怎么这么晕,接着就什么出不知道了……
当田静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没在宿舍里,这是哪?白的房顶白的墙,连床上的被都是白的,这是什么?她发现自己的手腕上正扎着一根针头,而针头后面还连着一根小细塑料管,塑料管上面还有一个瓶子,瓶子里的水更一滴一滴地往下滴,她抬了一下手,“唉哟!好痛!”“你怎么了?别乱动,扎着点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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