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你!”田静给了他一个很肯定的眼神,秋生的泪又止不住了,和秋苹两人抱头痛哭,后来还不知怎么地把田静也抱了进去,惹得屋里的秋苹父母也跟着落泪,不过他们挺高兴,为了儿子他们就是砸锅卖铁也会供他读书,这让田静不禁又是在心里一叹,儿子怎么就是比女儿重要呢?
今年大概有桃花运吧
办完秋苹的人生大事后,田静回了家,东一趟西一趟的,就到了年儿了,一家人欢欢喜喜地过了个团圆年,年后,自然又是一番走亲访友,好不容易在初九,一切都告一段落了,可是再有一周田静就又要回厂了,这次,她有点舍不得离开家了,妈妈比去年对自己还要好,她突然觉得自己比弟弟还“吃香”了,看着弟弟吃味儿的样子,她的心里怎么就那么高兴?那叫什么来的?翻身农奴把歌唱!对就是这个意思!
昨天爸爸就开始正式去干活儿了,他是个巧手的木匠师傅,弟弟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野了,姐姐也去了同学家玩儿,只有自己没事可干,同学?考出去的自己不好意思去见,没考上的大都出去打工了,放假放到十五的人不多,今天田静烧了些水,帮妈妈把攒了八天的衣服都洗了,最后小手都有些红肿了,妈妈不忍心地把她的手拉在自己的手里,这么近地看妈妈,还是自从有了弟弟以后的第一次,妈妈的脸不再是以前那么光滑了,也瘦多了,眼角的皱纹好多,鬓边的白头发也数不清了,妈妈都快五十了呢!妈妈被她瞧得都不好意思了,就笑着说:“妈的脸上有花儿啊?”“妈,您就是一朵花啊!您在女儿眼里心里永远都是最美丽的那朵花儿。”田静真心的说,“儿不嫌母丑”,这是古话了,但绝对是句名言,是真话,当然这不包括那些压根就没有亲情的人。
娘俩就这么互相瞧着,连有人推开大门,又推开屋门都没听到,直到人家都站在屋子里时,娘俩才发现家里来了个客人,“大表嫂,过年好哇?”这人一开口就叫妈妈表嫂,可是妈妈想了半天也没想起这个人是谁,就有些尴尬说:“您是……”“我是头道营子的,我妈不就是你婆婆的表姐吗?”妈妈“哦”了一声,好像是想起来了,“大表弟是吧?有事儿找你大表哥吧?”“也是,也不是。大表哥没在家?”“嗯,昨天就出去给人家砍木件儿去了。”“哦,那还挺忙的啊?”“不忙咋整?两个学生呢。”“这个是……”“老二,叫表叔啊?这个孩子,这么大了,还这么熊!”听了妈妈的话,田静才不情愿地走上前给来人问了个好,“这就是老二啊?这么大了?还长得这么俊!”听到有人夸自己,田静的小脸一红,就退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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