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相比,你什么都不是,你、轻、得、像、一、片、落、叶。”
安信对着她忽张忽合的红唇,脑袋里一片空白,反反复复只听得见一个声音:“生物学父亲是喻恒……”
兰雅继续说:“我因为喻恒遭遇到了人生最恶劣的事——自从做完引产手术后,医生宣布我不能再怀孕。对,你没有听错,我和你妈妈一样,终身不孕。”
不孕这两个字像耳光一样甩醒了安信,一个女人一生都不能拥有延续自己血脉的孩子,这意味着什么她比谁都清楚。妈妈嫁给爸爸后忍受了多少奚落,忍受了多少商贩老板的指指点点,每天陪着妈妈走过长街的她自然很清楚。
但是妈妈乐观啊,没有此时面对的兰美女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