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隘处,再也没有后路。
喻恒突然抿紧了嘴,冷冷地看着她。
她在他的目光下硬着头皮说:“我今天来时想拿回电话,顺带谢谢你,还有,如果有可能,我希望你调我去三开工作。”
喻恒不说话,只是解开外套拉松了领带。
经过一段窒息的沉默,他又说:“可以抽烟吗?”
得到首肯后,他抽出一支烟点燃,咬在嘴角,让领带松松垮垮挂在脖颈处,双手也插进了西裤口袋里,眯着眼睛看躲在帽檐下的安信。
这样的喻恒安信第一次见到,她也对付不了。
“把盒子放下说话。”半天他开了口。
安信赶紧把作为抵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