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牢骚,她还是认命地去了。
出门前打电话给阿Joe,叫他派车来接阮正楠。
阿Joe叮嘱说:“我这儿还在拍样片,你先进去把他稳住,拖出来。。。。。。为什么要你做?因为那死小子脾气转,只听得进你的话——哦,对了,你变个装,别让狗仔认出来!”
于是安信戴上棒球帽和口罩,穿上运动服,收拾成一个男孩子的模样到了迪吧。阮正楠斜靠在吧台前喝酒,眯着眼睛,清俊的脸上浮起一层绯红,还没笑,一朵朵桃花就争先恐后地绽放在他的嘴角。
他的面前横七竖八地堆着酒杯、酒瓶,所幸他身上的气味不难闻,只透出茶花香和清冽的酒气。
“他喝了多久?”安信询问酒保,顺手拿起台面上的手机,塞进阮正楠外套口袋里。手指摸到背面一点粗糙,低头一看,翻到了一枚Q版贴画。
是跳舞那晚她送给他的小礼物。当时他把贴画轻飘飘地丢在了果盘里,表现出不屑一顾的样子,她还很丧气。可现在它好端端地贴在了手机背面,还让主人上了一层保护膜。
她低头看贴画,阮正楠低头看她。
“走吧。”她最终还是放好手机,扶起他的身子,一步步蹭到和阿Joe约好的路口。
夜风清凉拂面,不远处传来淙淙水声。一直斜挂在安信肩膀上的阮正楠突然说话了:“这里距离‘星光’不远。”
安信推了推他沉重的上半身:“是啊。”
他的手脚似乎在打战,她吓了一跳,不敢再推了。
“我刚才给喻恒打了电话,请他来接我。”
安信的后背僵硬了起来,似乎有点明白他在说什么了。
阮正楠继续说:“我算了时间,他开车过来顶多七分钟。”
“你想干什么?”她放开了扶持,大声质问。没得到回答,她着急地拨阿joe的电话。
简直心急如焚。但阿joe怎么还不来呢?
阮正楠软软地滑了下去,看起来醉得迷糊。
他伸手撑住安信这边的灯柱,稳住了身体,嘴角勾起一抹妖孽的笑:“不干什么。”
安信不敢过来扶他。就在他抬起眼睛看了看街道后,他突然抱住她的腰,扯下她的口罩,一手钳制住她没拿手机的手腕,低下头恶狠狠地扑向她的嘴唇。
安信急退,脑袋撞在灯柱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她的后脑勺儿生痛,嘴唇被阮正楠咬住了,也疼得厉害。阮正楠似乎在和她比角力,捧住她的脸不让她躲避,只管一味地吻她。
“阮正——”她喊不出声来,急得呼吸停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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