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说过:“东东啊,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给姐姐酒喝啊?因为她害羞,不敢对别人说心里话。只要我家闺女喝了酒,写出来的字绝对不比张旭差呀。”
对了,安伯伯喜欢喝酒。他每天中午一定要喝两杯啤酒,再倒满一个小瓷碗,加些桂花蜜,哄着坐在饭桌旁扒饭的怪姐姐喝下去。而那个怪姐姐喝了酒之后,一定会站在花坛上丢蝴蝶玩,看着蝴蝶乱飞,脸蛋儿浮着两团红晕。
这个奇怪的安伯伯养出了一个奇怪的女儿,很正常。
我抬头找怪小孩的“醉草”。
在角落里,我真的发现了一张笔法和我们完全不一样的书法字,映着渗进来的光亮,那上面的墨汁鲜明淋漓,像是山崖缝壁滴下来的一缕清泉,弯弯曲曲,转笔自如。
看不懂。
的确是狂草加醉笔。
不过我 还是很好奇,我把那张墨字偷偷藏在兜里,回去问妈妈。
妈妈戴着眼镜端详了好大一会儿,问我:“儿子会写草书?很不错呀。”
“妈,这里面到底有什么?迷宫图吗?”
“呵呵,儿子一说我才看出来,这张不是书法,是字画。”
我很震惊,抓过白纸,趴到桌子上对着灯光照着看,叫个不停:“不是吧,那小屁孩会散墨画?这么牛!”
安伯伯只会书法,不会画画,这幅作品绝对不是他教的。当时在我印象里,只有电视里的那些花白老头儿才会“散墨”这种高段数本领。
妈妈朝我的屁股拍了一掌,大声说:“你以为每个小孩都像你野惯了?安家的女儿心里藏着一个花园,我们进不去哩!”她取了眼镜,又自言自语地说,“那女孩一走你就野起来了,难道真的是她影响到了你?”
逃课后的生活刺激紧张,妈妈管不了我,在我十七岁时病逝,哥哥处理完妈妈的后事,留在公司里也不顺心,每天回得比我还晚。妈妈走后,我彻底失去了牵挂,翘家出来和白寒混在一起。
他和我一样大,长得比我白,披着齐肩头发,教会我很多事。在他的怂恿下,我加入了街道里的龙川社团,和日本的鹰道组织对抗。那天晚上,我们骑在川崎ZZR1400上耀武扬威,用火棉点着了整条东水街。
“爽。”这是我械斗放火后唯一能形容的快感。
白寒将烟丝扒开,用锡纸省着,再捏碎两粒药丸丢进去,问我:“要不要来一半?”他的这种做法濒临吸毒边缘,混入了逍遥丸的烟丝也有迷幻作用。我看着那撮可以给我快感的混合物,心动了。
这时,一道清亮的女孩声音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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