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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像抽丝一样漫长,徐小凤跟所有没有爱情的女人一样,很快地衰老了。平静的日子也没有过几年,博达开始回来闹离婚。 小凤不离,博达就掐断了经济上的供给。柔弱的徐小凤也有坚强的一面,她将两个孩子从国际学校转到地方学校;退掉大房子,改租北京普通的居民房;又将台湾的房子出租,靠租金维持北京的生活。
没有不透风的墙,消息终于传到台湾徐博达妈妈耳朵里,徐老太太已经是八十几岁的高龄,为了教育不长进的儿子,她拄着拐杖飞到北京以死相要挟。徐老太太走后,博达不再提离婚的事,但是为了避开小凤,他主动要求调到广州工作,一年才回来看孩子们一次,在经济上始终不给予他们任何资助。婆婆心疼孙子、孙女,常常寄钱给小凤。每次拿到钱,小凤都流泪。这是婆婆从自己微薄的养老金中省出来的。
认识金水瑶之后,水瑶常常劝她做点什么:要么离婚,要么去广州找博达。两条路小凤都不愿意走,她觉得自己累了,再做任何事情都会造成缺氧。她希望安静地等待,她坚信浪子总有回头时。水瑶拿她没办法,只好接受。为了使她的生活更快乐,水瑶拉她到北京郊区的儿童福利院,帮助那里的工作人员照顾脑瘫患儿。小凤会烤制各种蛋糕,还会做衣服。她每次去之前都为孩子们制作蛋糕,还按他们的特殊体形缝制衣服。在福利院里,徐小凤找到了自己的社会价值,她恢复了自信,也找回了自己。笑容常常绽放在她的脸上,她从消极中完全走出来,平静喜乐地过等待的日子。
浪子终于回来了,因为他在外面已经走投无路。徐小凤从丈夫的衣着上就能看出他日子的窘迫。徐博达是个很要面子的男人,他们穷的时候,他都会把衣服烫得平平整整的,可是现在他的衣服又脏又皱,衬衣上扣子都不全。他怎么会失业呢?他的二奶呢?他的钱呢?太多的疑问在小凤的嘴边,她就是问不出口,怕落井下石,让本来已经落魄的丈夫难堪。
徐小凤坐在飞机上,不断地祷告,希望上帝保佑徐博达的医治,让她尽快地卖掉房子。
坏 消 息(1)
效丹自嘲地说:“看来只有我的情况最差。我的先生离家出走了,说要在外面好好想一想,一个月之后再回来。”
金水瑶家的聚会如常举行,除了回台湾的徐太太之外,所有的人都到齐了。
昨天晚上金先生回家告诉水瑶,李志明已经向公司递交了申请,要求为他的两个孩子交纳学费。水瑶听到后,高兴得想把高过自己两头的丈夫抱起来,她热烈地亲吻他,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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