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捆,你数过没有?”
桃汛一屁股坐在钱堆上,奇怪地说,“数它干嘛?我才懒得数钱,又脏又累。我让会友自己捆好五万元一捆,标会时只数捆数不计张数,多简单。”
芽芽吞下一口唾沫,揭露说,“数了,那天妈妈数了很久,就是少两捆。”
我被逗笑了,“告诉阿姨,叫什么名字呀?”
“汪芽,豆芽菜的芽。”
“大人说话小孩儿不要插嘴。”桃汛扁了女儿一眼,转而笑对雷公脸,“我这是大象不怕跳蚤叮,少一两捆无所谓。钱财身外物,就你包里那几张,甭说买肉吃,给范书记买牙签剔牙都不够。”
雷公脸下楼的时候,已经是泰然自若的表情,脸上再也没有因收受意外之财的不安。会友散尽,花季还在客厅里,我们夫妻已形同陌路,我在翻挂历,花季在看电视。桃汛一挥手说:
第四章:乱性(18)
“今天标会很成功,走,庆祝庆祝。”
花季关闭电视,起身对雷公脸说,“干妈,你们去吧,我不标桃花会,也不喝会酒。再说,我还得赶稿子哩。”
“不行,要去一块去。”雷公脸说,“不是你死搅蛮缠,我来这儿干嘛?结婚才几天,啊,就撤皮撤骨。”
我有自己的打算,所以说,“干妈,她不去算了,写稿也很重要。”
桃汛插科打诨,“还是哑巴心疼老婆。”
花季正色道,“姐,别说了。流氓嘴脸我一辈子都不想见,免得脏了眼睛。”
我忍不住了,“你说清楚,谁是流氓?”
“明知故问。”花季一声冷笑,“方立伟,在干妈面前我给你留点面子。流氓。”
花季摔门出去,消失在我们仨人惊愕的目光中。
三人走到门口,桃汛正要锁门,传来芽芽的喊叫,“妈妈,妈妈,还有我呢。”
雷公脸揪住她的冲天辫说,“芽芽乖,在家守钱,待会儿妈妈带好吃的回来给你吃啊。”
“不,我要去。”
“去吧去吧。”桃汛说,“钱丢了,妈妈多标几阉会就是。”
“世外桃源”的老板见了我,脸上笑成一朵盛开的菊花。“哎呀呀方老板,你现在可是桃源的顶尖人物啊,我听说你家的钱从来不数,都用尺子量。”
“胡扯,告诉你吧,他还请了个大学生专门数钱。”桃汛拍拍自己说,“不数钱的是这位女老板。”
雷公脸乐了,“既然来了不数钱的客,有什么好酒好菜就尽管上。”
这么说着就进了包间,老板吩咐小姐上茶,摘下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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