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呢?”
我无法回答沈局长的问题,也没有时间回答,因为三把火要讲话了。三把火神色有点慵懒,大背头有点凌乱,他首先发话:
“本来,一个干部的失踪是不用我来管的,陶花季同志的情况比较特殊,她是从这个办公室出去的,我要负一定的责任。事情是这样的,陶花季在昨天的《海峡日报》发表读者来信,批评桃花彩选有舞弊行为。不是说桃花彩选不能批评,公民有言论自由嘛,但是我反对动不动上访、动不动写读者来信的做法,大家要有全局观念,有问题可以向组织反映嘛。一下捅到报纸上去,我们工作就很被动,也影响安定团结。因此,我就让沈局长通知她来谈话,开导她几句。”
“您对一个干部进行批评教育,就是对她的爱护。”沈局长猛然意识到“爱护”这个词用在这里十分不妥当,连忙改口说,“花季不回家肯定跟您的谈话没关系,我已经布置陶传清守在家里,陈馆长守在文化馆,一旦有消息立即汇报。”
老虎雄跳了几跳头皮,他是哑巴吃扁食心中有数,在三把火面前挽回影响的时候到了。“这个案子我是这么分析的,”老虎雄摆出一副专业的姿态,“从作案动机看,哑巴最有嫌疑,因为桃花彩选一封,损失最大的就是他。根据我的线人报告,在厦门SM城市广场遇到过桃汛和劫波姐妹俩,我的推断是,她们在厦门,哑巴也在厦门。那么,他们三人会在厦门的哪个角落呢?我认为,必定跟那个叫罗宁的人有联系。”
第八章:死亡(4)
老虎雄一提到罗宁,三把火就满肚子气,“好了好了,白达你说说。”
“我认为花季没有离开桃源。”我既不愿得罪老虎雄,又要表明自己的观点,出口就不得不慎重了。“最大的嫌疑人肯定是哑巴,但是,花季不会上他的车;假如花季已经死了,那哑巴为什么要运尸厦门呢?”
老虎雄不甘示弱,“我没说哑巴杀了花季,我只是说哑巴劫持了花季,那么,劫持到哪里去呢?厦门。”
三把火一抹大背头,伟人那样挥挥手,“我看这样,老虎雄带几个去厦门追捕,白达的110就在桃源搜一搜。”
我就带一个助手,自己不配枪械,也不让助手配枪械。助手非要装备手铐与警棍,我勉强同意,但反复强调,没有我的授意,不得随便使出来。巡警大队炸开了锅,他们争论的要点不是你行凶后逃往何处,而是我为什么只带一个人去搜捕。
我们俩开一辆巡逻小面包,停在你家门口,大门洞开的异常让我非常惊奇。进去一瞧,新旧摩托车都不见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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