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让上官漾漾感到不好意思,她之所以会叫得那么亲昵,还是因为经过昨夜割地赔款之后的结果。
昨夜邵耘齐坚持要两个人睡同一间房,说什么要好好的照顾她,怕她晚上做恶梦,但她却看到其他四人用着了然的眼光送他们回房,光是这一点就够让她把他赶出房间,没有想到一进房门之后,他却坚持要把她扒干净,不准她穿着衣物上床。
最后虽然在她的坚持之下,她可以穿上他的衬衫和自己的底裤,其他的都要去除,而条件是她必须要叫他耘齐,不准她再连名带姓的唤他。
在她以为一切都风平浪静,终于可以安心的睡觉时,却发现他正在除去他自己身上的衣物,她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一件解下一件,就只差没有尖叫,在他要把最后的底线去除时,她紧急的大声喊停,阻止他制造出太养眼的镜头,供奉她薄弱的微血管。
虽然他停止了他的动作,但是却很不高兴的瞪了她一眼,很不悦的看她要说什么,她还可以说什么,只希望他可以了解一个孕妇的心情,不要再刺激她了。
他最后开了二条条件:一要她称呼他“齐”;二是不管白天或夜晚,他要吻她时,她永远都不可以拒绝。
她就这样屈服于他的“脱衣风波”之下。
“漾漾,不要理他,他等一下就会自动离开了!”他对她的称谓满意极了,不过他没有忘记这儿还有他虎视眈眈的爷爷。
“你这小子,看看人家多有风度,不像你一副小气样,而且我还是你爷爷,你居然叫她不要理我!”他这个孙子未免太不通人情了吧!
“齐……”上官漾漾快被他这孩子气的举动给惹笑了,要不是看在这个场面实在不适当,她真想好好取笑他一番。
“漾漾,你就帮我劝劝这个固执的孙子吧!”邵太爷亲昵的叫着上官漾漾的名,他想看看他的孙子坚持到什么地步。
“齐,你就不要这样嘛!”上官漾漾抚着他的脸颊,想要平缓他坚硬的线条,也企图消除他莫名的任性。
“随便你。”相对于他们祖孙来说,这已经是邵耘齐第N次的退让了。
“嗯、嗯、嗯……太好了!”邵太爷得意的点点头,他又成功的说服了他一次,这也才想起他“慕名已久”的曾孙。“对了!我的曾孙呢?”
不是他“老番癫”,而是他太相信他的孙子不会无故放话,而他孙子的秘书也不会无聊寻他老人家开心,更何况他也没有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