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初中敢说出口了,我却已被教化成了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三好学生,记得有一次临近元旦,我的书桌里忽然多了一张贺卡,是同班一个女生偷偷给我的,相当于一封让我怦怦心跳的求爱信。当时我义正言辞地回了一张贺卡,上面意味深长地写了四个字:学习为重。我看到她趴在书桌上哭地很伤心,香肩颤动。
在高中,我已是一个常在报刊上发表诗歌,能写一手毛笔字的“才子”了,一个女生不知怎么贿赂了班主任,竟要求调座调成了我的同桌,整天都看着我,我一举一动她都要表个态,好像我已经是她的人了。一次正上数学课,桌子底下,她忽然拉起我的一只手抚摸着,然后看着墙上我写的“班训”,跟我说他爸爸很喜欢我的字,总夸我。已久经考验,仍坚持着“学习为重”革命信念的我,如临大敌,第二天就极其固执地要求班主任给我调了座位。这个女生现已嫁作商人妇,听同学说她珠光宝气的,看上去很幸福,我却知道她每天都“以泪洗面”,因为白居易的《琵琶行》里已写得再明白不过。
大学时光里,在充当了无数次录像厅里“毛片”和“真片”的看客之后,一次在小树林里,我终于将初恋女友强行按倒,但她挣扎着竟哭了起来,我害怕地住了手,不住地安慰她。此后我们仍保持着纯洁的恋情,直到临毕业之前。
就这样,参加工作后的我已是如饥似渴,饥不择食,于是架不住一个急于想在媒体上宣传自己的个体老板的盛意安排,在黄脸婆小姐的熟练抚摩下,我酿就了终身大错。
我这算不算堕落呢?是不是地球上所有的人都这样?只不过,他们把见不得光的这一面当作了“绝对隐私”,隐藏在了那光鲜面孔的背后?克林顿作为一国总统,可以代表美国人的形象了吧?他身后不也有着那些污七八糟的绯闻吗——在每次痛苦之后,我也常常会这样痛定思痛。
就像张小月,谁能想到,一个体面的电视台编导会用匿名的方式,打情感热线来宣泄自己的苦闷呢?而谁又能想到,若干年后在北京成了一个女老板的她,会于某一天回到前男友的怀抱里使小性子,放纵一下呢?这对于她的新男友是不是也意味着一种背叛?她的身上会有多少不为人道或见不得人的事呢?
张小月这样不声不响地来了又走了,确实让我有点儿找不着北,只能用“宣泄”和“放纵”这样的字眼儿来概括她的举动,但还不是彻底的宣泄和放纵。
就这样琢磨着张小月,我又给毛毛打手机,仍然关机。我又往她的家打电话,接电话的毛毛母亲很诧异地反问我:“毛毛不是在你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