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勾当,因为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总会接到老婆打来的“你在哪呢?”“做什么呢?”之类的拷问电话,这说明,徐冬时时都处于老婆“不放心”地监控之下。但奇怪的是,即使如此,他们身上至今还没表现出一点要离婚的征兆。在婚姻世界里,两个人的战争有时真的很微妙。
对现在的生活,徐冬倒觉得很满足,常常一副自得其乐的样子。有一次纯哥们儿聚在一起,喝了几杯酒的徐冬就大谈特谈起“婚经”来,说:“自由和束缚从来都是相对的,当你获得最大自由的时候,其实你也背负着很大的束缚,就拿婚姻来说吧,它是个枷锁,可现在戴上了枷锁的我,也获得了相应的自由啊,呵呵……”我们问他“相应的自由”具体指什么,这厮脑袋一晃,得意地反问了一句:“你说呢?”还无耻地向已婚的刘大军使个眼色后反问我们:“试问,你们哪一个来得有我潇洒,随意?”我们不禁面面相觑。
确实,徐冬和他那些情人的关系,一直都让我们这些未婚者叹为观止,他们之间没有咬不烂的感情纠葛,没有浓浓的物质色彩,就那么简单地保持着性伙伴的纯洁。探其究竟,徐冬也会直言不讳:“就直截了当地告诉她,我有老婆,有孩子,以后不可能离婚,另外我还没有钱,不行就拉倒,行不就成了吗?”末了,他还会以胜利者的姿态,脸不红地套用北岛的诗,给自己的行为做个总结: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婚姻是寻情者的挡箭牌。
面对一个未婚男性,一个女孩子的想象空间大得多,也有很多机会可趁,她可以得到他的身体,也得到他的感情,她还可以把他变成自己的老公,这样,房子、银行卡等等一切也就都归她了,所以这个时候的女孩子往往都很难缠;而面对一个已婚,并且还不打算离婚的男子,一个女孩子基本上就没有什么机会了,感情最起码要被人家老婆和孩子分去一部分吧?肉体也不能自己独享,房子和银行卡等等,要想得到恐怕要颇费一番脑筋,弄不好还要触到法律这根红线,所以,这个时候的女孩子若心甘情愿,那就不会很麻烦了。
这样的道理,我当然明白,但对徐冬的理论,我还是不能苟同,一来我自认为还没有堕落到他那个地步;二来我毕竟还是未婚青年,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嘛!
好了,话好像说远了,还是回到我自己身上吧。不管怎么说,也不管将来是好是坏,但面对新生活,我都应该干上一杯。我给我们报社深度报道部的主任孙燕打了个电话,征得了她的同意,我可以休息两天了,也好调整调整心态。
孙燕现在已经是半老徐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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