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顿时沉闷起来,大家都开始安慰方东方,张兵还开玩笑地想让方东方开心,也调节一下气氛:“嗨,东方,想开点儿,天涯何处无芳草,女人没了咱再找!”可话说完,他自己都觉得很尴尬,坐在他旁边的徐冬还捅了他一下。
“算了,东方,为这种女人伤心也不值得,这女人呐,学历越高越翘尾巴,你们现在能分手也是好事,找个普通点儿的女孩子不挺好吗?来,喝酒!”我说着,瞥了眼毛毛,然后举起了杯。
悲也好,喜也好,反正喝到子夜时分,我们这张饭桌上的男人就几乎都意识模糊起来。我不知道毛毛是怎么把我弄回家,并拖到床上的。第二天我醒来时已是下午两点了,毛毛却还在旁边熟睡着。看着窗外的阳光,我想到明天就要献身记者工作了,心中忽然有一种庸懒的感觉:要是每天什么都不用做,就躺在这床上晒晒阳光多好啊!
此后的几天里,我白天作为一个记者四处奔波,夜晚就变成一个男人与毛毛疯狂。我知道,等毛毛打了胎后,我们最起码要半个多月不能动真格的了,我要充分利用好这段“空闲”,而且,从昼伏夜出又回归了正常,我似乎忽然又焕发了青春。
当然,在这个日程里,我也没忘记就毛毛莫名其妙的“失踪事件”,继续刨根问底。在我一再地追问下,毛毛不得不告诉我,那几天她和张晓去外地看一个朋友去了,那个朋友正在监狱里服刑,他是因去年开车带毛毛和张晓几个人去玩时,撞死了人进去的,毛毛便同张晓约定,要常去监狱看他,前几天是她们第三次去了。
既然是这么回事儿,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毛毛回答,就是怕我知道这事她才不辞而别的。
“你跟那个男的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呀?就是常在一起玩的一个普通朋友,不信你去问张晓!”
我看着毛毛,看着她那双一眨不眨,也看着我的眼睛。
“又是去问张晓,你们俩要是做扣儿,我问她不也白搭吗?再说了,不想让我知道,也可以撒个慌再走吗?干吗要不辞而别呀?”我心里这样嘀咕着,但我还是相信了毛毛。因为她“探监”的故事不像是捏造的,毛毛身上如没有了这样的江湖义气,那她就不是毛毛了。
虽然每天都煞有介事地去采访,我还是困惑起来,我也曾经是个很优秀的记者,怎么重操起旧业却觉得特没劲了呢?想来想去,我是需要一个“新闻猛料”的刺激啊,只有这样的刺激,才能让我重新沸腾。想三年前,我调查暗访,揭黑打丑,不畏不缩,是何等的激情四射啊!然而,等待这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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