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让她太疲劳。手机里能听见毛毛身旁有电视节目的声音,我今天的话显得特别多,毛毛却表现出了很急燥,问我:“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儿吗?”我说:“没有啊,就是想和你说说话!”“哎呀,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我还看电视呢!”毛毛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我怅然若失。
搜索了一遍电视节目,我觉得哪一个频道都索然无味,我很奇怪什么节目能让毛毛如此上心,竟超过了我的魅力。思前想后地,我怎么也睡不着,就这样折腾来折腾去地,都半夜了,我才迷迷糊糊地睡去,竟忘关了电视。
早晨徐冬打电话叫起我的时候,电视机还“吱拉吱拉”地响着,满屏的雪花。我关掉电视,匆匆洗漱就下了楼。
来到省工会大厦门口,我就看见一辆喷着“法制报采访车”字样的金杯面包。我上了车,差不已坐满了人,好像就等我呢。有徐冬、方东方、张兵,还有几个陌生的面孔,想来都是刘大军在省法制报的同事吧。
“刘进还没来呢?”我问徐冬。
“他回老家了,赶不回来!”一旁的方东方忽然抢话。
我坐下来,车便启动了。车窗外的建筑、广告牌、行人、交通工具都一闪而过,我们都默不作声,气氛显得很沉闷,连平时一脸嬉笑的徐冬也没了言语,我们都是去送葬,这个时候说笑显然是不合时宜的。我看着车窗外,心里又想起了毛毛,我对昨晚毛毛突然挂断电话之举还忿忿不平,我忽然有一个很坏的想法,毛毛此时肯定还在睡觉呢,我就偏打电话骚扰她一下——后来证明,我这个给毛毛打电话的举动才是最不合时宜的。
手机的盲音响了好长时间毛毛才接,很不耐烦地:“你什么事儿啊?”我达到了目的,心里有了一丝阴暗的笑意:“毛毛,你还没睡……”可我话说了半截,却听见手机里又有一个男孩子的声音:“谁呀?谁的电话呀?”显然是在追问毛毛。接着手机里就传来俩人撕扯的动静,然后就挂断了。我眼前一黑,接着,腾地一下燃起的怒火就撞到了头上,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脑袋已青筋暴露,拿着手机的那只手剧烈地颤抖。突然遭此大变,我有些不知所措。
坐在我身边的徐冬,已然看见了我这个突然的改变,他注视着我:“怎么了,毛毛怎么了?”我没搭理他,手机这时却又响了。
“毛毛你他妈的还要X脸不呀?!” 我拿起来一接通就咆哮了一句。
“大哥,我就想跟你说一句,不管你和毛毛以前怎么样,我希望你以后别再找毛毛了。” 手机里却是男孩的声音,很平静地。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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