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意我们都明白,这黑咕隆咚的地方我们也没法待下去了,却便宜了若干包房内的那些裸男裸女。赵婷用征询的目光看了看我和刘艾丽,然后就掏钱结了帐。
赵婷那两个红红的脸蛋让我一夜都没睡好觉,就像红旗下的两个蛋蛋,总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让我想入非非。捱到天快亮了,我那两只眼皮才艰难地合上,意识朦胧中,那两个红蛋蛋又变成了两个红苹果,我就贪婪地在上面咬了一口,破缺处却冒出鲜红鲜红的血来,我便一下子被骇醒了。
起床洗漱的时候,我还心有余悸呢,合计着这个怪梦到底是好兆头还是坏兆头啊?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我打开电视观看本市早间新闻,我却又兴奋起来。原来昨晚歌厅停电是因为一起车祸,一个变压器箱被撞翻了,造成该地区大面积失去照明。偏偏在我和赵婷跳舞的时候,一家歌厅以往未曾遭遇过的突然断电,给我们创造了那么浪漫和温馨的一瞬,这绝对是天赐的机缘哪!
就着牛奶吃了两块早餐饼应付了事,穿上衣服整理发型时,我对着镜子给自己打气:“方舟,你和赵婷是天注定的缘分,你要加油呀!”然后我就下楼打了辆出租车。
今天我和徐冬还有刘大军是有联合行动的,表面上是去城郊一个农村采访村民被陌生人打伤,柴垛被神秘火点燃,玻璃窗被无名砖头砸碎的系列现象,实际上是去为一个竞选村主任的后选人造声势,红包当然不能少了。这是昨晚我打车回住处时,徐冬打电话通知我的,他说他还要通知刘大军一起去。
说好了徐冬和刘大军在中医院门口等我的,车到了中医院门口却只见徐冬一人,背着个大摄影包,腰围跟身子一般粗,脑袋倒显得有点尖了,长发就紧贴着头皮箍在脑后,这使他整个人看上去像个阳具。
“大军呢?他不去了?”还没等钻进出租车的徐冬坐稳,我就开了口。
“他们单位有别的事儿,不能去了!”徐冬说。
徐冬在后座上挪了挪屁股,算是坐稳了,却又自言自语似的:“狗日的,混得老婆都没了,还跟没事儿人似的!”
“什么?”徐冬的话让我一愣,我转过头去:“你说谁呢?大军吗?”
“是呀,怎么你不知道啊?我以为你知道呢,他和聂云离婚了。”徐冬笑着。
“什么?!”我心里一惊,“什么时候?”
“就咱俩去海岛那天他们离的。”徐冬顿了顿,“咱们回来不是聚了一次吗?就是提起你和刘艾丽的那天,那天他俩就已经不是夫妻了,你没看出来呀?”
“没有,哎?他们亲亲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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