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吧!”我很艰难地说。徐冬这回听出来我根本没在装,也紧张起来:“那,那你别动啊,坚持一会儿,我马上就到!”
徐冬敲门的时候,我挣扎着下了床,几米远的距离,我从来走得没这么艰难过,我是扶着墙,佝偻着身子到了门厅的。门开时,徐冬还气喘吁吁地,他是跑着上的楼,很惊讶地看着我,我的面容一定吓到他了,他忙抬手摸了摸我的前额:“烧得这么厉害呀!”他说着,忙扶我躺回床上。他要拨打“120”,我说还不如打出租车快呢,上了他们的车,摸你两下,几百元就没了。徐冬说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他给我披了件大衣,就搀扶着我下了楼。
我们打车先就近到了市第五医院,那位值班女医生只摸了摸我的前额,就躲得老远,说让我去别的医院,徐冬就火了,问她为什么,她说:“烧得这么厉害,怕是非典,我们医院的发热门诊早撤了,你还是送他去别的医院吧!”我歪在那张椅子上,憋了一肚子的气,心想,我要是腿脚利索,我非踹你一大脚,煽你个大耳光,然后把证件亮出来:“我他妈的是记者!”再说了,非典早就从中国大地上消失了,我就那么幸运,又给弄复活了?可我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徐冬又打车送我到了中医院,中医院的男大夫很负责任,先给我量体温,竟高达39℃,又挤压我小腹,问我疼不疼,我说有点疼,他便又问我以前疼没疼过,我摇头说没有。为了慎重起见,他还让我做了胸透。看着胸透的结果,他排除了非典,诊断我是急性阑尾炎,又问我:“是不是疼得很厉害呀?”我说:“不是,就~是有点儿疼~”我的牙齿还在打颤。他就自言自语地:“真是奇怪了!”男大夫决定先让我输液,退烧消炎,也观察一下,再决定是否手术。
输了半瓶的药液,我感觉好多了,也不再哆嗦了,脸上也有了血色。徐冬一直陪伴我来着,我见他眼皮都睁不开了,就对他说:“你睡吧,我没事儿了!”徐冬看了看我,说:“那我就睡一会儿!”歪在旁边的床上就起了鼾声,幸亏病房里其他床位都空着,要不他就扰民了。看着徐冬我就想,这个时候要是有赵婷在一旁陪我,那该多温馨呀?这样想着,我就又难过了。那个男大夫走进来,看了我的状态,松了口气,又看了看徐冬,小声问我:“感觉怎么样?”我说:“好多了!”接着我就问大夫:“是不是感情上受挫折,就容易引发阑尾炎啊?”他愣了愣:“好像没什么关系吧?”我又说:“你想啊,感情上痛苦,人就容易上火,阑尾不也就容易发炎吗?”他笑了:“这倒很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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