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米吧!“怎么样?大吗?”黄鹂问我。“大,真大!”我环顾着说。装修上也很讲究,中西结合的风格,大厅的墙壁上还开了个壁炉。“你父母不跟你在一起吗?”我明知故问。“他们去海南了,回来也不在我这儿,我们家在时尚新都还有套房子!”黄鹂说着,进了洗手间。
一个能把女儿送去美国留学的家庭,肯定很有钱,我也听黄鹂提起过,她的父母是做生意的,但我却没想到这般奢侈。
那张双人床也够大的,恐怕睡下四个人还绰绰有余,这么大的床多浪费啊?管他呢,我猛得往床上一仰,席梦思弹性十足,我不禁伸了个懒腰:“哎呀,真舒服啊!”黄鹂竟然也跟我学,猛地往床上一倒,伸了个懒腰:“哎呀,真舒服啊!”我侧过身去看她,她也侧过身来看我。“跟人学,是小狗儿!”我说。“我才不跟人学呢,我跟小狗儿学!”黄鹂说。我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她就用手搂着我,开始拼命地吻我……
冬天的衣服穿得太多了,我说:“你热吗?”她说:“我热。”我就帮她一件一件地除掉。然后我说:“我也热,热死了!”就自己一件一件地也除掉了。
我们终于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了,就紧紧地粘成了一个人,我们开始蠕动起来,那张大床好像也随着蠕动了起来。不,它那哪是蠕动啊?分明是在跳舞,四只脚有节奏地踢踏着,像一只小天鹅一样轻盈。
不是跳舞,它应该是在飞啊,像神话里的飞毯,带着我和黄鹂在天空中飞翔,飞过高山,飞过峡谷,飞过一望无际的平原。飞过高山了,我兴奋得欢呼,她便跟着兴奋得欢呼……飞过峡谷了,我害怕得惊叫,她便跟着害怕得惊叫……飞过平原了,我们就闭上眼睛,静静冥想,很慢很慢,能闻到花香,听到鸟语,仿佛能感觉到风在慵懒地打盹,水在湿润地呼吸……
也不知什么时候,忽然间狂风大作了,飞毯上下翻舞,我们都抓紧了对方,互相叫喊着,全身都抖动了起来,但,很突然地,我们还是掉了下来……
我烂泥一样趴在黄鹂身上,不停喘着粗气,黄鹂的激动还没有平息,红晕就幸福地在她脸上绽开,我抬头在她的额上亲了一下,她就看着我笑了。
我是从书上看到的,说做爱后,男人如果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