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不在他的课迟到。
上课开始的十来分钟,教室一般嗡嗡声浪花般此起彼伏。别以为是苍绳多了,其实只不过是有些同学把爱情和工作带到了课堂,对一些平时没勇气当面表白的小子来说,此时是嗅蜜的好机会。他们在进教室之前锁定目标,快速走过去把屁股一放,就如上了螺丝一样。如果你想和他换个座位,对不起,没门,打死都不肯。不过要是美眉说这里有人坐,他们会马上条件反射一般弹起来,低下头急寻其他座位,个别害羞的甚至会脸红。假如那时全班正好哄堂大笑,想必他是无地自容了。不过这种情况还从没出现过。
当然我是不会放过如此绝佳机会的,不过我这个人拙于言辞普通话又乱七八槽;说起来特殊得只有经常混在一起的人才能听懂,有时勉强抱得一方宝地,也是正儿八经地听完一堂课,笔记比哪堂课都记得详细。这样做颇有站在花坛前不采花之嫌,对此我的解释是站在花坛前不采花是我的错,可那花不是自家的,公园里的花怎么能随便采呢?那不是道德败坏素质低下吗?
因此也闹出一些笑话。一次,阿春对一女生寝室发动进攻。阿春对烧饼说,要她们寝室的两个女生嫁到我们寝室。烧饼转过头去和其他女生商量。不知道她说话的声音大了点,还是老师注意到她了,她把话传过去时,全班都静下来了,她的声音像是装了扩音器一般,全班同学都听到了。惹得全班嘘声一片,笑声一片,老师也忍俊不禁。她这声音恐怕是要绕梁四年了。事后阿春被烧饼整得半死,后来我出面做和事老,答应请她吃顿饭,才基本上解决问题。
教室慢慢静下来了,有一部分人倒下去了。特别是夏天,总要倒下几排,那时最后一排位置是最抢手的,睡前面在老师眼鼻子底下不好意思。也难怪,南风习习,书香宜人,美女成群,我等怎能不醉?
下课了同寝室的不同寝室的志道同道合的狐朋狗友都聚到一块儿,共同分享战斗经验,共同制订作战计划,共同解决疑难问题,共同攻克难关。对于此事,大家向来都是齐心协力,一条船上的人说一条船上的话,上了船就休想下。当然上了我们的船你就不想再下,赶都赶不下,因为我们都是良种。不过校园是战船极多,风水宝地却不多,我们师范院校还好一点,像某些理工大学,稍稍了出众的就已经风毛鳞角,女性资源奇缺。
现在什么都讲究市场,以前在计划经济体制下,连婚姻似乎都可以计划一下,像什么组织上安排一下领导做做思想工作,基本上也就成了。现在是市场经济了,谁给你计划安排?全得靠自己去拼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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